第三百五十二章 斗表-《官場之風流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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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為枕肩而睡一事跟成怡道歉,引起劉福龍的不快;不過他抬腕看時間,又引起雞心領青年的注意。
雞心領青年側過身來,手腕一抬,亮給沈淮看,問道:“兄弟,你手表上還是燕京時間吧,現在燕京時間幾點了?我這次到倫敦也沒有住幾天,但整天給客戶拉著喝酒,洋酒真是沒有什么喝頭,又貴得要命,一瓶酒要喝得我手下一名工人一年的工資,連醉了好幾場,害得我現在腦子都昏沉沉的……”
雞心領青年說著話,手腕一亮出來,恨不得把他金光燦燦的腕表晃到沈淮臉上來。
沈淮戴的表,是陳丹去年送給他的新年禮物,國產的梅花機械表,文山商場賣兩百六十多,精鋼表身,制作精美,走時準確,在國內很受歡迎,但普通人用肉眼都能看出,梅花表實在遠不比雞心領青年的這塊間金表名貴。
沈淮心里暗笑,成怡這種家世的女孩子,什么樣的紈绔子弟沒有見過?且不說雞心領青年手腕上的這塊手表很可能是假的,就算是真的帝陀間金表,作為名表里的二線,再貴又能值得多錢?
看著劉福龍看雞心領青年的眼神里都藏著冷笑,沈淮心想這小子心里大概為雞心領男的拙劣表演而冷笑著,他大概把雞心領青年對成怡、郁培麗的殷勤視為猴戲,打發旅途上的寂寞吧。
沈淮也不知道他睡覺的時候,成怡她們是怎么給搭訕的,見郁培麗、劉福龍對雞心領青年也只是保持若有若無的微笑,他默默的算了一下時差,很友好的跟雞心領青年,說道:“算燕京時間的話,應該是凌晨六點……”
他也不管雞心領青年恨不得將鍍金表抬到成怡眼睛前去調時間,就起身從公文包里翻出毛巾,到艙尾的衛生間去洗漱。
雞心領青年大概是在劉福龍那里受過打擊,待沈淮從衛生間洗漱回來,就纏著他說話。
沈淮睡了一覺,恢復了元氣,也樂得聽人胡吹打發剩下的時間,就側著身子聽雞心領青年胡吹。
沈淮才知道雞心領青年張弼強是英國一家小儀器公司在國內的代理商,這次到英國參加會議,洽談代理業務,上飛機之前,就注意到姿色、身材皆佳,看上去又像是留學女生的成怡、郁培麗,趕巧登機后又在前后排,要不是沈淮一上飛機就呼呼大睡,他早就忍不住提出跟沈淮排座位、跟成怡挨著坐去了。
即使張弼強言行間揮散出暴發戶的氣質,一路上都在想方設法的引得成怡她們的注意,但這年頭國內能飛機、來飛機往的人,大都能歸到一小撮富裕起來的人群中去,是有顯擺的資格。對張弼強來說,唯一可惜的,就是顯擺錯了對象。
成怡是中央候補委員、燕京市委副書記成文光之女。
即使劉福龍眼神里流露出來的敵意叫沈淮心里頗為不爽,但他聽劉福龍談吐間顯出來的水平不能算突出,卻也能跟成怡一樣都都是公費留學,顯然不是一般家庭能夠操作出來的。
郁培麗家里能在九三年就送她到英國自費留學,能為表姐結婚這般的事情,花幾千元坐飛機回家,家底自然也不是一般的殷實。
張弼強在成、劉、郁三人面前兜售他暴發戶的姿態,哪有可能成功?
再一個也是顯擺錯了地方,從倫敦飛往燕京的國際航班上,即使在經濟艙上的座位上,有一兩個身家過億或者官至封疆的顯要人物,也不是特別奇怪的事。
成、劉、郁三人,對張弼強的搭訕跟沒話找話,自然是煩不勝煩,開始還搭幾句話,后面就索性假寐不再在理會,沒想到沈淮在成怡的肩頭睡醒后,又惹起新的話頭。
沈淮又不知道這些,他上飛機就飽睡了一覺,還順帶將時差倒了過來,無所事事,見張弼強雖然言行刻意夸張、毛躁了些,倒也是有趣、見識頗廣的一個人,就聊了起來。
張弼強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愿意“巴結”、“奉承”他的人,也是激動,身子整個的側過來,用盡全身功力,跟沈淮天南海北的胡吹起來,還時不時打量成怡、郁培麗,觀察這通吹能不能吹得她們春潮涌動。
成怡、郁培麗坐在沈淮跟張弼強之間,成怡、郁培麗在風衣里都穿著短裙,坐下來,細嫩光滑的大腿也露出一小截,很是養眼;沈淮倒也沒有刻意去看;成怡卻隨手拿了條毯,壓膝蓋上,反而叫郁培麗相當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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