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被寶柒這事兒給整得,家里的氣氛有些壓抑。 受到了驚嚇的寶鑲玉臉色始終不太好,精神面貌瞧著比呆了一晚上刑大留置室的寶柒還要糟糕,回家的整個下午,她嘮嘮叨叨地對寶柒進行了無數遍的說教。 說來說去,都是怪她的任性妄為,桀驁不馴。 寶柒一直沉默,學著二叔樣的沉默。 她知道,在寶媽的心里,同樣也認定了她寶柒是殺害葉美美的兇手。而她之所以替她辦理了取保候審,不過是基于一個母親的本能。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聽著,默默地聽著,她揉額,再繼續揉額。 耳朵被荼毒了幾個小時后,她真差點兒崩潰了。 在刑偵大隊被審訊,回到家里了還要被繼續教育,為什么自己的親媽都不相信她的話,不相信她根本沒有殺人?難道說她天生長了一張壞人臉? 感嘆著自個兒悲催的人生,她終于忍無可忍了。 “媽,我最后說一遍,這事兒跟我無關。信不信由你!如果你實在想不過去,再把我送回去吧!” 嗓子有些嘶啞,她面無表情地彈了彈衣角,壓抑住有些發酸的鼻頭,轉過身就昂著腦袋往樓上走,一張驕傲的小棺材臉,顯然是從冷梟那兒學來的。 一邊走,她一邊想。 當二叔這么板著臉的時候,他心里的情緒會不會也像她一樣,其實在翻騰,在沸騰,在崩潰,在亂七八糟,情緒其實多得都快涌出喉嚨口了,卻又不得不將自己很好的隱藏起來。 她自個兒是因為經歷太多不靠譜的爛事兒。 那么他呢?又是為了什么? 他從小嬌生慣養在高干家庭,衣食無憂,生活無慍,要什么有什么,呼風喚雨,走到哪兒都被人當大爺一般的捧著護著,為什么會養成了一個那樣子的性格,為什么臉上終年四季都沒有一絲笑容? 她想,冷梟或許也是有故事的男人。 可是他說,他沒有女人。 一個男人,除去女人之外,還能有什么事兒會影響他的性格發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