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春秋山,低矮的小房屋外,衡音等一眾春秋山的高層候在外頭,正在靜靜等待著屋內(nèi)的結(jié)果。 此處由于禁制重重,外加《春秋》這本無字書的特殊性,導致此地可以隔絕神識探查。 這本書很奇特,自帶隔絕神識的屬性,但偏偏你走到屋內(nèi),等你確確實實的用自己的雙眼看到它時,你的神識就又能觸碰到它了。 “你們說,他首次觀想《春秋》,能收獲些什么?”一位男性長老道。 “以他的天資,少說也該破境一次吧。”又一位長老道。 觀想《春秋》,多以破境為主。 所以很多修行者會在瓶頸期時,若實在無法自主破境,便來此地觀想《春秋》,借助外力。 當然,也有不少修行者會有額外的收獲。 像衡音首次看《春秋》,還自悟了一套心法,從而使得神識修為也隨之暴漲。 春秋山的一眾高層們,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議論紛紛著,然后,在大家默契的眼神中,齊聲開口道:“不如…….開個盤?” 這就賭上了! “我押他破境!”有一位女性執(zhí)事道。 “那我也押破境。”又一位女性長老道。 “以他的水平,我覺得不止如此,昨日不是天降大雨么,我覺得他正處于天地之力的瓶頸期,我賭他的水之力還能更上一層樓!”一位男長老道。 隨著賭局的展開,三名太上長老都有些蠢蠢欲動。 所有人在說話的時候,紛紛用余光瞄向人群中央處的宗主衡音。 在“開盤”二字出現(xiàn)時,衡音就不由得眉頭一皺。 他的這個表情,讓眾人不由心中一緊。 這個平日里一本正經(jīng),又性格霸道的宗主大人,還是很有威望的。 只見衡音抬頭環(huán)視了所有人一眼,然后道:“按宗規(guī),設賭局,違者罰1000靈石。” 說著,他繼續(xù)沉聲道:“賭吧,1000靈石都記得上繳執(zhí)法堂,我押他水之力破境。” 到此為止,所有人才長舒一口氣,一個個又開始嬉皮笑臉,眉開眼笑。 對于1000靈石的懲罰,在場的眾人沒人會覺得肉疼。 作為四大宗門的高層,一個個都富得流油,完全無所謂的。 開盤也就是尋個開心罷了。 等到幾乎所有人都下注后,大家才把目光放到了蔣新言身上。 “蔣師妹,你也押一個唄!” “是啊是啊,你肯定是我們這些人里最了解他的人,你最后押,這樣才公平,省的某些人會跟投。” 蔣新言聽著同門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其實她也真的不知道路朝歌會有何等收獲。 對于自家道侶的修行,她一直都是一頭霧水的狀態(tài),因為他總能打破所有人的認知。 蔣新言本身是不想?yún)⑴c賭局的,但她見大家都興致高漲,也不好意思壞了大家的興致,便開口道:“那…….那我就押破境吧。” 她隨便押的。 “那蔣師妹押破幾境?”立馬有人追問。 蔣新言看了下目前的賭局,押了個沒人押的“破三境。” 她就是參與一下罷了。 對她而言,都無所謂的。 只不過,如果再破三境,路朝歌就是第四境大圓滿了,距離大修行者之境,便只有一步之遙。 眾所周知,這一步極難邁過。 但一旦邁過的話,以他的實力…….. 蔣新言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臉頰上有了淺淺的紅暈。 ……… ……… 低矮的小屋子內(nèi),路朝歌對于外界的情況一無所知。 他看著眼前的《春秋》,整個人已經(jīng)震驚到難以復加。 “春秋山成立的比劍宗要晚一點,但也有著近萬年的歷史了。” “在這萬年的時光里,《春秋》始終都是無字狀態(tài),沒有任何人在這本書上看到過任何東西,它就是空白的!” 路朝歌想到這里,只覺得太離譜了。 如果說,只是單純的無字書上浮現(xiàn)出字跡,他可能還不至于這般震撼。 畢竟以他的古怪性子,對于自己被區(qū)別對待了,心中冒出的第一個念頭,恐怕會是一如既往的——不愧是我。 “但是,上面出現(xiàn)了自己的名字…….”路朝歌最想不明白的是這一點。 是這本書的惡作劇嗎? 《春秋》自有其靈性,就跟靈劍擁有劍靈一樣,這本傳承萬年之書,同樣有著自己的靈韻。 因此,這種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但是,它為啥會知道我的名字? 而且,如果這行字,當真是來自于萬年前的留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