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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

    吉賽爾揮舞雙手，但被馬修捂住嘴說不出話。

    馬修從眼神確定她明白事態(tài)嚴重性后，這才松手。

    “呼——”

    吉賽爾長出一口氣，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樣：“你不用擔心，古神不會去聽我們談?wù)摰k們的事。古神存在的形態(tài)，和大多人想的完全不一樣。”

    馬修咦了一聲：“那到底是……”

    “還是從頭說起吧，沒頭沒尾，理解起來可能會容易混亂。”

    吉賽爾將提燈遞給馬修，壓著大衣下擺，在路邊留給路過居民休息的長椅上坐下，她拍了拍椅子，示意馬修也坐。

    一男一女就并坐在椅子上，在大半夜吹著冷風。

    只是他們兩此時已經(jīng)將所有精神集中在古神話題上，絲毫不覺得冷。

    “就我所知，萬物主宰傳遞真名和意志，最早得到啟示的人是伽布麗艾爾，她也是最早的使徒。”

    “她是一個正直又虔誠的人，信念堅定，一直堅信希望與所有人同在，總是會熱情地幫助每一個弱者。神明左侍這個稱號，她那時候當之無愧，我非常佩服她。”

    吉賽爾仰起頭，看著漆黑夜幕中的月亮：“雖然與她接觸的機會不多，但她那時表現(xiàn)出的純粹與善意，讓我記憶猶新。”

    “那時候，古德涅維帝國雛形都還沒有形成，到處都還是城邦和部落，不同地區(qū)的人為了糧食和水源互相征服沖突，又同時被魔靈劫掠而難以抵擋。那是一段非常艱難的日子，也是人類眼里的黑暗時代。”

    “伽布麗艾爾開始傳播信仰，雕刻神像，建造神廟，傳授人們知識，幫助人們抵御魔靈，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變成了萬物主宰的信徒。”

    “慢慢，神殿開始建立，人們開始供奉和祭祀萬物主宰，并且祈求祂的賜福與幫助。”

    “伽布麗艾爾卻在神殿建立后就悄悄離去了，因此她從未當過神殿教宗，而是被尊稱為‘神明左侍’。”

    吉賽爾頓了一下：“不過，在她之后，又有陸陸續(xù)續(xù)的萬物主宰使徒出現(xiàn)，他們都得到了萬物主宰的認可和賜福，因而具有不可思議的力量，完成神明給予他們的偉大使命?    尋找遍布人世間的一種奇特物。”

    “原初的象征。”馬修脫口而出。

    作為七圣徒之一?    鮮血女巫的血魔，潘妮曾對馬修說過。

    “象征?    是古神三基理之一?    也是古神們各自的收集物，以靈格固定?    也是權(quán)能展開的媒介。除去常見的實物如雕塑、祭器、器皿、武器之外，也有一些本身是抽象概念?    象征和權(quán)能的邊界較為模糊。如‘恐懼’這一抽象感受?    就是萬物主宰的權(quán)能之一。”

    吉賽爾拉回話頭：“所謂‘原初的象征’，就是尚未被各位古神收集固定的象征，在任何世界，原初的象征都是非常稀有、難以收納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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