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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談?wù)摰脑掝}過于敏感，涉及遠(yuǎn)古辛秘，因此馬修和維克多到了旁邊的一間空房，這才繼續(xù)。

    “你想必也想到了，貝希摩斯大人，利維坦大人原本就是一個整體，祂們互為頭尾，統(tǒng)領(lǐng)海洋與大陸，本是一尊強大無比的原神。”

    阿爾伯特說著：“不過后來被古神們算計，導(dǎo)致身陷深淵。”

    “神明真身難以描述，也無法直視，祂們無法脫困之地，你們很難理解這個概念。”

    即使如此，它還是嘗試進(jìn)行了一番比喻：“如果將萬千世界看做是一座座裝滿水的池子，神明們就是一個個旅人，祂們會在其中一部分池子里留下一些痕跡，又取走一些東西。”

    “生靈們作為池子里的一滴水，難以理解和看見神明的形態(tài)，但因為神明本身存在，池水就發(fā)生了變化。”

    “深淵卻是一個龐大無比的萬界漩渦，哪怕神明置身其中，也會被世界之力反復(fù)拉扯，難以從那無盡回廊里掙脫。”

    “越是強大的神明，在深淵里受到了束縛越強，時間一久就會陷入其中的世界痕跡中。”

    “因此貝希摩斯和利維坦大人為了脫身，互相剝離，分割成兩尊相對較弱的神明，嘗試掙脫深淵漩渦。”

    “一切本來都非常順利，無盡回廊還未徹底塑形，世界痕跡依舊在緩慢扭曲，世界壁壘的基理依舊親和神明……”

    它停頓了一下，聲音也低落下來。

    “可最后一步時還是出現(xiàn)了意外，貝希摩斯大人和利維坦大人都被漩渦纏繞，世界痕跡迅速凝固，祂們付出極大代價，卻依舊沒法徹底逃脫。”

    “這時候，自稱勞動者文明的群體出現(xiàn)了。”

    “他們以一些奇妙的裝置，尋找到了貝希摩斯大人身體留下的痕跡，并且成功靠近深淵，觸碰到了貝希摩斯大人的部分真身，他們完成了至關(guān)重要的一步，制造出了‘靈格’。”

    馬修和維克多都齊刷刷看著軍刀。

    維克多更是忍不住說：“原神不是沒有靈格的么？”

    “問題就在這里。”

    阿爾伯特有些懊惱地說：“古神凝聚靈格，是因祂們互相之間不斷爭斗和交融，從而融入了一部分低等生靈，也就是你們……我不是針對你們，在神明面前，你們都是低等生靈。”

    “靈格只能以神明投射出意志，以象征融合一些特定個體，才能成型，這個過程要經(jīng)過篩選，并不容易。”

    “就像是選一個最強壯的人參與持久作戰(zhàn)，只有足夠強壯，才能忍耐長期的生理消耗，雖然實際情況比這復(fù)雜很多，但基本上類似于這樣。”

    它接著說：“也是因為這個緣故，篩選靈格融合適合者，一直都是神明們才能做到的事。勞動者文明卻能做出一個天然的承載物，直接能接納貝希摩斯大人投射的力量，顯現(xiàn)意志融合……簡直匪夷所思。完全是一群怪物。”

    馬修立即追問：“那個天然承載物，是生命體還是機械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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