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沈翔點(diǎn)點(diǎn)頭,大口的喘著氣,好像在沈江川面前,自己永遠(yuǎn)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從樓下沖上來的人把房間里的人全都押到樓下,我看著越千玲輕輕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亂動,越千玲看見我似乎不再慌亂,平靜了很多。 越雷霆不敢去看越千玲和嵐清,沈江川說的沒錯,每一個人都有弱點(diǎn),而越雷霆的弱點(diǎn)正是沈江川手里的這兩個人,嵐清眼中似乎并沒有一絲懼怕,反而看見越雷霆下來的時候,眼神中多了一絲關(guān)切。 沈江川四平八穩(wěn)的坐在椅子上,沈翔依舊戰(zhàn)戰(zhàn)兢兢站在他旁邊,大局已定沈江川已經(jīng)完全控制這里,沈江川現(xiàn)在似乎對越雷霆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下樓的時候還不忘帶著他親手泡的茶。 “都有誰打過你?”沈江川喝了一口茶漫不經(jīng)心的說。“去把他們都找出來,只要碰過你的,一個都被漏掉。” 沈江川的話很輕,不過即便現(xiàn)在渾身是傷的沈翔卻沒有半點(diǎn)猶豫,艱難了走到越雷霆手下中,把那天打過他的人紛紛指認(rèn)出來。 沈江川很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端著茶杯對旁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 一把明晃晃的刀送到沈翔前面,燈光下刀刃反射的光映射在沈翔臉上,一種煞白的寒光,不過和沈江川身上透出的寒涼比起來,完全不值一提。 “這些人都打過你,現(xiàn)在我教你第三件事,有仇必報!要想別人怕你,靠嘴是不行的,你要比其他人狠,比其他人絕,他們才會怕你,記住!做事永遠(yuǎn)比說話更有用。”沈江川輕描淡寫的笑著喝了口茶,冷冷的說。“殺了他們!” 地上跪著的三個人一聽嚇的渾身發(fā)抖,就連我也很驚訝,生死好像在沈江川的眼中尋常的如同折斷花草般簡單,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敬畏。 沈翔從來不敢忤逆沈江川的話,但他拿刀的手抖的厲害,平時為虎作倀也是仗著沈江川才會肆無忌憚,即便囂張跋扈但也從來沒殺過人,拿著刀走到跪在地上三個人的面前,臉上的表情居然比他們還要害怕。 沈江川好像早就料到沈翔會這樣,慢慢走了過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聲音陰冷的說。 “要想不被人欺負(fù),就要其他人怕你,你怎么說也是我沈江川的兒子,拿把刀居然會抖,就你這個樣子還敢到處惹是生非。” 沈翔的手被沈江川操控著慢慢抬高,沈翔嘴角不停的蠕動,但手里的刀在沈江川的扶持下一點(diǎn)也不抖,沈江川像是在教沈翔騎自行車一般慈祥,一只手扶著他的肩膀,一只手扶著他的手。 只不過現(xiàn)在沈翔手里的刀已經(jīng)慢慢沒入第一個人的胸口,鮮血已經(jīng)順著刀刃留了出來,觸目驚心的血紅映在沈翔臉上,臉色顯得更加蒼白,面前的人痛苦的慘叫目睹充斥著賭場每一個人的耳膜,越千玲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面,差一點(diǎn)嚇暈過去,嵐清一直緊緊抱著她,捂著她的眼睛,可自己的手卻一片冷冰。 目睹著自己手里的刀慢慢全沒入對方的胸口,鮮血從刀柄流到沈翔的手里,有一種從內(nèi)心寒涼的感覺,沈江川似乎像在欣賞一件藝術(shù)品般觀看著眼睛發(fā)生的一切,滿意的拍了拍沈翔的肩膀。 “這就是報應(yīng),他打了你,是因,你殺了他,是果。”沈江川坐回到椅子上笑著淡淡的對沈翔說。 越雷霆也算見過世面的人,血雨腥風(fēng)的日子至今還記憶猶新,但看見沈江川居然教自己兒子殺人,而且還理直氣壯從容淡定,竟然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比起狠,越雷霆絕對相信,自己和沈江川比差的太遠(yuǎn)。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