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車居然還是停在明月軒,和我想的地方不太一樣,如果真是談事,這里顯然不是最好的選擇,就連包間都沒有換,依舊是昨晚越雷霆宴請趙遠(yuǎn)橋他們的那一個,只不過我從主人變成了客人,但直到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在包間里等著自己的會是誰。 開門的是方亞楠,一身合體的便裝,讓她看上去英姿颯爽,我想到了各種可能,但惟獨沒想到方亞楠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方亞楠的表情很自然,把我迎進(jìn)門,房間里除了方亞楠一共有兩個人。 魏雍還是坐在他昨晚坐的位置上,臉上的笑容依舊謙遜平和,看見我走進(jìn)來,很有禮貌的笑著站起身,輕微點了點頭。 另一個人背對著我,幾乎是和魏雍同時站起來,只不過轉(zhuǎn)身的時候,我多少有些大吃一驚的感覺。 羅德義昨天已經(jīng)見過,但總感覺今天看到的羅德義有明顯的不同,讓人感覺更加威嚴(yán)剛毅。 “重新認(rèn)識一下,第二十七軍軍長,羅德義!”羅德義豪爽干脆的伸出手。 我一愣,雖然看面相他能算出羅德義絕非什么廳長,應(yīng)該是武職,但怎么也沒想到,面前的羅德義會是二十七軍軍長!可惜蕭連山?jīng)]有來,否則他能告訴自己,堂堂一個軍長的軍銜到底有多大。 二十七軍的軍部設(shè)在蓉城,羅德義居然是一個萬人之上的人,但這讓我并沒有太多的驚訝,現(xiàn)在我更好奇的是,一個能指揮萬人的軍長在魏雍面前也畢恭畢敬,魏雍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羅德義伸過來的手孔武有力,手掌上的皮膚很粗糙,一看就是常年摸槍留下的繭子,從握手就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性格,和我看的面相如出一轍,羅德義是一個雷厲風(fēng)行令行禁止的人,有很強(qiáng)的執(zhí)行力和服從力,想必這也是魏雍看上他的地方。 “實在抱歉,因為我是軍長,不便出入某些地方和見某些人,所以昨天我解釋的時候,我說是廳長,不過還是被你算出來,一回生二回熟,有機(jī)會來我軍部坐坐,雖然我到現(xiàn)在也不相信什么算命,但你倒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羅德義聲如洪鐘說話很有氣勢。 羅德義口中的某些地方和某些人指的當(dāng)然就是越雷霆和這明月軒,這讓我很好奇,既然這個地方這么不方便,為什么會面還要選在這里。 “羅廳……應(yīng)該叫羅軍長才對。”我不卑不亢的笑著說。“昨晚不知道羅軍長有所避諱,妄言直說還希望羅軍長不要介意。” 羅德義爽朗的大笑,把我安排到座位上,指著對面的魏雍剛想介紹,我已經(jīng)主動把手伸了過去。 “魏秘書,您好!” 魏雍稍微愣了一下,立馬反應(yīng)過來伸出手意猶未盡的笑著說。 “你能算出羅軍長的真實身份,我的當(dāng)然也不例外,你既然知道我和羅軍長一樣,都是名不副實的頭銜,為什么你改口叫羅軍長,而還叫我魏秘書?” “魏秘書和羅軍長不一樣,羅軍長是瓜田李下避諱,魏秘書卻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既然今天是談事,您的身份已經(jīng)不重要了,何況我也清楚您并沒有打算告訴我!” 魏雍笑顏逐開松開握著的手淡淡的說。 “你轉(zhuǎn)告越雷霆,明十四陵由他繼續(xù)尋找挖掘,但必須第一時間通知我進(jìn)展和發(fā)現(xiàn)。” 我來之前想到了所有可能發(fā)生的結(jié)果,但惟獨這一個怎么也沒想到。 “魏秘書,明十四陵這么大的事,霆哥一個人恐怕?lián)?dāng)不起,既然是屬于國家的,霆哥也愿意毫無保留的把明十四陵的線索交出來,由國家負(fù)責(zé)勘探挖掘不是更好嗎?” “至于原因你昨天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越雷霆是黑社會,他能知道這個消息,其他的人同樣也會知道,黑道有黑道的辦法,白道有白道的規(guī)矩。”魏雍舉起酒杯意猶未盡的說。“等政府找到明十四陵的時候,恐怕早已空空如也。” “魏秘書打算要我們怎么做?”我知道自己毫無選擇的余地。 “下個月初七,古嘯天會主持一場比試,誰獨占鰲頭就能得到黃金龍龜,你必須贏這場比試,黃金龍龜不能落在其他人手里,你一定要拿到手!”魏雍和煦的微笑看上去很輕松。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