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滕城。 屈將帶著一些墨者又給滕叔羽送來了一些火藥雷和短劍,隨后便以可能出現(xiàn)兇險為名,將墨家在滕地的產(chǎn)業(yè)暫時交由滕叔羽和他的市井伙伴接管,在滕地的墨者一夜之間全部撤出。 滕叔羽如今手中有劍,有火藥雷,還得到了墨者今年春夏就會應“滕侯之后公子特”之請“利滕國萬民”而出兵的消息,興奮不已。 他已經(jīng)聯(lián)絡了不少在滕地的舊貴族后裔,之前墨家給他提供了一部分資金讓他和這些貴族交往,并未說明真正想做什么。 如今計劃都已經(jīng)確定,滕叔羽也就準備做出一番大事,以為將來自己能夠在復國的滕國之內(nèi)有俸祿官職。 民眾對于復國這種事并不是很關心,而關心這種事的不是那些舊貴族后裔,就是一些市井之間準備做成一番大事的游士。 滕叔羽知道民眾對于復國并不在意,也根本不可能去聯(lián)系民眾。 二月的一天,滕叔羽在墨家撤走的食鋪內(nèi),準備了酒菜,邀請了平日經(jīng)常走動的那些客人。 有本地豪客,有如今落魄的貴族,有暫時擔任越人官職的貴族,還有一部分市井間的人物。 這些人齊聚一堂,滕叔羽命自己的伙伴兒在外警戒,又命幾人持劍站在門口。 眾人錯愕,質(zhì)問道:“滕叔羽,這是要做什么?” 滕叔羽厲聲道:“自武王伐紂,周公東征,封錯叔繡于滕,至今已歷二十六世。” “越人蠻橫,滕國無罪而遭滅,社稷宗廟俱毀,這樣的仇恨,難道是可以放下的嗎?” 他雖說的義正言辭句句有理,也符合此時天下的道義,只是在場的人卻少做聲。 半晌一人道:“滕雖無罪,然越人斷發(fā)紋身,蠻夷爾。蠻夷豈講中國之政?” “我等雖恨,然而越甲十萬,滕國不過百里之國,如何能夠地擋?不說滕,齊魯都是大國,難道不也給越王參乘為御嗎?” “公子逃亡魯國,魯侯自身尚且不能保,我們就算有恨,又能如何呢?” 這人所言的公子,自然不是已經(jīng)前往沛的的姬特,而是正牌的正統(tǒng)繼承權的公子,自十五年前逃亡至今仍在魯國不曾歸國。 齊魯如今也確實不敢招惹越國,更別說幫助滕國復國這樣的事。 滕叔羽聽到這人這樣說,大笑道:“你們不要忘了,考公之孫尚在,已經(jīng)前往沛地求學于墨翟。今日就告訴你們,公子特已經(jīng)說動墨家,為利滕地驅(qū)逐越人,復滕國社稷!”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