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監獄出高價對付我?臥槽,什么仇什么怨?不在監獄里面好好擼肥皂,盡干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渣渣!” 岸田面帶不爽的吐槽了一句。 “.......” 我怎么覺得滅了你這個魔鬼是替天行道吧? 澤木公平帶著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心里卻麻麻批的想著。 “在監獄里出高價對付我的是誰?” 心里雖有所猜測,但岸田還是微瞇著眼睛問道。 “這我也不清楚,村上丈沒說,他只是說事成之后錢會分一半給我?!? 澤木公平老老實實的回道。 “原來你是為了錢才選擇跟他合作的嘛,這個理由不錯!我還以為咱倆有我不知道的恩怨情仇呢??!呵呵~” 岸田說完,眼神冷厲的直視著澤木公平。 “因為我想在復仇之后開一家酒莊,這需要一筆資金,剛巧您的名字里面也有“一”字,符合我的計劃,所以.........” 在岸田愈發不善的眼神中,澤木公平硬著頭皮,雙眼不敢與岸田對視。 說完,他很自覺的低下頭,脖子一伸,腦袋往岸田身上湊,似乎是在等待紅酒瓶的發落。 “很好,自覺性蠻高的嘛!” 岸田就像是在擼貓似的,溫柔的用手盤了一下澤木公平的腦袋,繼而慢慢的替他捋了捋凌亂的頭發,才在他額頭逐漸布滿密汗的時候,慢條斯理的說道: “別害怕,你老老實實回答了我的問題,我不會對你怎樣的。只是你不是說村上丈已經壓抑住貪戀了嘛?怎么最后還是選擇來對付我?這好像跟你說的前言不對馬嘴啊,難道是最后你勸說他來對付我了,還是說你是...在說謊呢?” 話音剛落,岸田猛地一把拽起澤木公平的頭發,雙目平靜的直視著他的雙眼。 “沒有,沒有,我沒有說謊!這是村上丈自己最后決定的,他本來真的想重新做人,他去毛利事務所就是為了跟毛利先生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只是,只是在跟蹤完您之后,我們在重新返回去的路上遠遠望見了他的女人,當時他女人身旁還挽著一個男人,兩人舉止親密,村上丈鐵青著臉上去理論的時候,還被那個男的給打傷了!” 澤木公平嚇得連連搖頭,吞吞吐吐間就把事情的始末給說了出來。 “嘶~~坐牢坐了十年,洗心革面出來后發現被戴了綠帽子還被奸夫暴揍了一頓,怪不得!怪不得!!換做是任何一個有血性的男人,也妥妥黑化了吧!” 岸田眨了眨眼睛,這一刻他都覺得自己有點同情村上丈了,當然他也僅僅同情了幾秒,就把這個想法給拋到了腦后,轉而繼續對著澤木公平問道: “也就是說村上丈的女人出軌的對象應該就是張田政次了吧?所以村上丈才會計劃殺了他,并且一不做二不休的嫁禍給我,打算在殺了人之后順便撈一筆?” “嗯,沒錯!那晚村上丈醉酒的時候說了,說當年他為了那個女人選擇了殺人,進監獄前還讓最好的兄弟照顧自己的女人,結果這對狗男女竟然黏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