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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壇和五相令大放異彩。
‘砰!砰!砰!’
五相令不穩(wěn),給人一種錯覺,似乎隨時會被震飛出去。
法壇更是晃動不停,看似幅度不大,實則帶有驚人的力道。
五人跟著法壇旋轉,手掌始終按在法壇邊緣,忍受著法壇傳來的巨大震蕩,不敢挪動一寸。
盡管他們有著當世頂尖的修為,持續(xù)受到法壇反震,也開始承受不住了,有脫手、甚至被震傷的風險。
這時候就能看出傳承的區(qū)別。
蘇子南和背劍人并非無相仙門傳人。
一枚血符自行從蘇子南的芥子袋飛出來,‘砰’地一聲炸開,出現(xiàn)了一道血影。血影五官扭曲,發(fā)出痛苦的尖嘯,聞者心神動蕩,顯然是一件邪物。
‘嗖!’
血影轉身撲向蘇子南。
蘇子南不閃不避,和血影融為一體,臉上一陣血色漫過,旋即恢復如初,氣息大漲,雙臂震動的幅度大減,死死按在法壇上。
背劍人微微低頭,默催刀訣。
背后重劍一顫,劍吟如龍,驀然出鞘。
‘嗡!’
長劍橫空。
竟是刀氣沖天!
看不到劍身,唯有奪目的刀芒,如一彎新月,一閃斬向背劍人兩手之間。
劍尖無聲抵住法壇,為主人分擔反震之力。
另外三人,或多或少都和無相仙門有些關系。
白袍人身上法袍鼓蕩。
原來法袍不是純白,上面有復雜的紋路,此刻顯現(xiàn),法袍內好似存在一個大雪紛飛的小世界。
一股股肉眼可見的蒼白寒風狂涌出來,圍繞白袍人,越聚越多。
寒氣在白袍人背后堆積,漸漸幻化出一面冰鏡。
冰鏡懸于白袍人腦后,鏡面對準法壇,寒光閃爍。
怪臉人微微抖動雙肩。
從肩部開始,雙臂木質化,變成兩截枯木,手指干枯如樹杈,緊緊纏住法壇,絕不會脫手。
諸無道是主謀,但蘇子南還未見過此人出手,余光透過五相令的光芒,不動聲色觀察諸無道。
不料,此人只是將雙目轉變?yōu)殄=鹕腥鐚嵸|的目光射向法壇,再沒有其他舉動。也不見他施展是什么魔功,便穩(wěn)住了局面。
是五人里表現(xiàn)最輕松的。
五人合力,穩(wěn)定法壇,然后不約而同看向上方。
五相令射出五色光柱。
在光柱中間,白光變得比開始時大多了,形成一個人頭大小的光球,奇異的波動越來越勐烈。
這種波動便是震動之力的來源。
光球內部光浪翻涌,每次涌動都會帶來一次強烈的震動。
這種震動不僅會影響法壇,而是作用于整個空間,撼動大地,太岳門諸峰搖晃,山石滾落。
主峰上。
雙方的停止交戰(zhàn),都被沖天而起的六道光柱吸引了。
金青藍赤黃!
五道光柱規(guī)模幾乎一致,環(huán)繞白色光柱。起初白色光柱不及它們,但隨著震動愈發(fā)強烈,白光越來越耀眼,隱隱有趕超的趨勢。
在震動的影響下,主峰晃動的幅度最大,低階弟子竟然要運轉功法才能夠站穩(wěn),無不駭然。
“在那!”
“是什么東西?”
有人指著光球大喊。
華沉子斥道:“還不快調息!”
眾弟子凜然,這才想起他們的處境,擺脫危險才是首要的。入侵者不斷攻擊,他們皆已疲憊,連忙收起雜念,養(yǎng)精蓄銳。
光柱沖天,射進黑色天幕。
天幕之中,黑云向這里匯聚,鎖住光柱。
否則千里之外都能夠看到異象,無相仙門尚未出世,消息便會以驚人的速度散播開來,被各方勢力提前知曉。
幾個時辰后,五色光柱趨于穩(wěn)定,唯有白色光柱不停地擴張。
光球逐漸膨脹,內部似乎是一個深邃的通道,通道里亂象紛呈,五顏六色的光線扭曲成一團,充斥著混沌的力量。
‘轟!轟!轟!’
這些光線不知是何來歷,彼此沖撞,不停爆炸。
靈陣、禁制之力狂暴到了極點,甚至還夾雜著空間亂流。
蘇子南等人距離光球近在遲尺,看到光球內部的景象,無不神色凜然,如果此刻被卷進去,即使他們也不敢保證能夠全身而退。
“必須從這里進入無相仙門?”
蘇子南的眉心擰成一個川字,感覺很危險。
“當年大亂來得突然,我門先輩毫無防備,強行封閉無相仙門,導致空間激蕩,引發(fā)亂象,我們別無他法,只能硬闖。不過諸位莫急,等通道穩(wěn)定,仙府出世,會有騰挪的余地。”
諸無道邊說邊抬頭望天,確定異象被幕天玄陣鎖住,暗暗點頭。
異象雖然不顯,但無相仙門出世帶來的波動愈發(fā)勐烈,幕天玄陣漸漸擋不住了,震動傳遞到太岳門外。
通道開啟一段時間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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