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朱廣孝點點頭。 宋廷風端起酒杯,朝許七安示意:“浮香姑娘很少跳舞,彈琴倒是經常,你初來教坊司,能見到她的舞,這銀子花的值?!? 許七安舉杯回敬:“今晚要能宿在她屋子就好了?!? 宋廷風哈哈大笑。 朱廣孝微微搖頭。 宋廷風剛笑完,就看見一位丫鬟走了過來,道:“楊公子,我家娘子請你入屋喝茶。” ....宋廷風和朱廣孝茫然的看著許七安,臉上表情一點點僵硬。 許七安拍了拍他肩膀:“明日卯時,院門口不見不散。” 哐...那位穿淡青色儒衫的讀書人,猛的從案前站起身,露出震驚狂喜之色,高呼道:“楊公子,你是楊凌?你就是楊凌?楊兄,楊兄....在下杜英....” 許七安停住,朝他拱手,跟著丫鬟離開。 楊凌....滿屋子的酒客瞪大眼睛,幾個穿儒衫的讀書人狂喜。 宋廷風和朱廣孝無聲對視:“???” ...... 溫暖如春的臥室,屏風后的浴桶。 許七安泡在浮滿花瓣的熱水里,舒服的吐出一口氣。 披輕紗,肌膚白皙身材出眾的浮香,跪坐在浴桶邊服侍,柔軟的小手在他身上揉搓。 “幾日不見,公子愈發(fā)神俊?!被镒有蕾p著許七安強健的身軀,亮晶晶的眸子快移不開了。 之前的許七安五官俊朗,也算是不錯,今日重逢,明明外表沒有變化,卻給人一種難以言說的氣質。 “只要你喜歡,我的改變就是值得的?!痹S七安揚了一下眉毛。 浮香俏臉一紅,有些羞怯的欣喜。 她神色幽怨道:“凈會說些好聽的哄騙奴家,公子明明是瞧不上我的。” 哪有男人能抱著她一整晚,什么都不做的? 花魁娘子第二天醒來,對自己的魅力產生了巨大的懷疑。 “那天比較累....”許七安心說,這話聽起來就像四五十歲的老男人的借口。 他當即岔開話題,問道:“冷不冷?!? 花魁娘子立刻點頭,委屈道:“冷~” “冷就一起洗?!痹S七安把她拉進浴桶。 噗通... 猝不及防的尖叫。 浮香趴在許七安懷里,撒嬌道:“討厭?!? 她坐在許七安肚子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像他討教詩詞。 許七安雖是個水貨,但肚子里記的詩詞多,偶爾蹦出幾句,就讓花魁興奮的面紅耳赤。 “對了,周侍郎罷官流放的事兒,楊公子聽說了嗎?” 她狀似隨意的一句話,讓許七安心生警惕。 “聽說了,似乎是被威武侯彈劾了。”許七安道。 花魁娘子抬起嫵媚多情的俏臉,凝視著他,輕笑道:“似乎是因為那位周公子賊心不死,劫持了威武侯的庶女。” “所以說美色是刮骨刀啊?!痹S七安半驚訝半感慨的說。 作為刑偵老手,沒有人能輕易從他這里套去信息。不過,浮香可能心里起疑了。 哪有這么巧的事,那天剛剛說完陳年往事,周立就真的對威武侯庶女出手....嗯,未必是疑心,但肯定有好奇心。 我得增強這個女人對我的好感,讓她打心底傾向我,免得哪天對某位官員說起了我的事.... “剛才看姑娘跳舞,心里忽然有所觸動,偶得幾句...”許七安摟著美人的香肩,吟道:“鈿頭云鬢擊節(jié)碎,血色羅裳翻酒污,今年歡笑復明年,秋月春風等閑度?!? 今年歡笑復明年,秋月春風等閑度....花魁娘子眼里蓄了淚水,低聲哭泣:“公子是在戳奴家心窩嗎,公子好狠的心?!? 沐浴后,兩人躺在華美的錦塌,許七安翻看著擺在枕邊的圖集。 花魁娘子的棕色眼眸像林間小鹿一樣黑亮濕潤,臉蛋泛起艷麗的桃紅,羞羞怯怯,卻又任君采擷的姿態(tài)。 精致的容貌,豐腴的身段,肌膚滑膩無暇,宛如一尊玉美人。 “什么意思啊?!痹S七安看她一眼,揚起手里的圖集。 浮香抿了抿嘴,不敢回答。 你還真以為我是童子雞,需要科普教育?許七安嗤笑一聲,隨手丟掉圖集。 這天晚上,花魁娘子的床一直搖到半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