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次日,休沐。 許七安幾個起的都有些遲,舒展筋骨,各自在屋子里用過早食,然后三三兩兩的于外廳集合。 姜律中昨夜睡了一位豐腴的小花魁,今早恨不得把許七安當兒子對待。要知道,打茶圍時,花魁通常是看不上武夫的,而姜律中是打更人衙門的金鑼,怎么可能和一群商賈走卒打茶圍。 另外,教坊司是禮部的地盤,打更人和文官向來不對付,也不好強行睡花魁。所以,越是打更人高層,反而越不愛來教坊司。都是在其他青樓鬼混。 “難怪外頭都傳你是花魁殺手。”姜律中拍著許七安的肩膀,紅光滿面的笑著。 花魁殺手?我什么時候有這種奇怪稱呼了。許七安茫然道:“什么?” “九女爭男的典故,可是在京城傳開了。”姜律中說。 老子風評被害了....不過,花魁殺手就花魁殺手吧,總比許白嫖要好聽些.....許七安想起來,就是那天抓捕狐妖時,九位花魁拜訪他的夜晚。 這時,李玉春出來了,精氣神都很飽滿。 “頭兒,昨晚睡的怎么樣?”宋廷風迎上去。 李玉春微微頷首:“還不錯,就是有些吵。” 許七安心里吐槽,我還以為你會說:就是搖床的節奏不夠一致。 浮香睡醒時,那個絲毫不憐香惜玉的臭男人已經離開了,她抱著被子起身,慵懶的打著哈欠,在丫鬟的服侍下沐浴。 “明硯娘子剛派人傳話,說午膳時請娘子去青池院喝酒。”丫鬟說。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浮香暗戳戳的想,淡淡道:“知道了。” 擦干凈潔白柔軟的嬌軀,換上一件淺白色的長裙,披著狐裘大衣,坐在暖烘烘的臥室看了會書,熬到午膳。 ..... 青池院,明硯花魁在廳里大擺宴席,請了六七位花魁,浮香也在其中。 燕瘦環肥,各有千秋。 長的漂亮的未必都能當花魁,但長的漂亮又有才華的,就一定能當花魁。 “聽說許公子在皇城寫了一首詩,痛斥刑部孫尚書,姐妹們可有聽說此事?”浮香喝著小酒,把昨日宴席上聽來的趣事拉出來閑談。 “許公子又作詩了?”幾位花魁立刻來了興趣。 夜里陪在席上,聽過此事的小雅花魁,接過話題,一臉敬佩的念著,笑瞇瞇的發花癡: “許公子不但才華出眾,更有潑天大膽,剛在皇城正面叫板刑部尚書,削他臉面。” “何止是削他臉面,這首詩一出,孫尚書的名聲怕是要....” 這個話題點到即止,國企招待人員妄議大臣,可輕可重。而大家都是塑料姐妹,推心置腹是不可能的。 于是話題便轉到許七安身上,在場的花魁娘子大多都是饞許七安的詩才,至于他的身子怎么樣,除了浮香,沒人知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