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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當時能夠小心一點，如果他最近能夠多關心她一點，如果他今晚他沒有失約，如果他選擇的人是她……

    這一切就不會發生……

    他看著滿手的鮮血，那本該是個鮮活的生命，是他的孩子，是他們的孩子……

    卻被他親手殺死了……

    白千凝覺得冷斯辰只是因為孩子才這么傷心的，柔聲安慰道，“斯辰，孩子以后還會有的……”

    冷夫人跌坐在一旁的長椅上，“是我的錯，如果不是為了護著我，她就不會……斯辰，她懷孕都這么久了，你難道一點都不知道？”

    冷夫人此刻已經忘了追究她和冷斯辰暗中在一起的事，滿腦子都是那個無緣來到世上的孫兒，那個被她間接害死的孩子。

    “是我殺了他……那個孩子……是我殺了他……”冷斯辰一直喃喃重復著，一拳又一拳地砸在地上，分不清那鮮紅是他的血，還是孩子的血。

    梁謙和向遠不知所措地看著冷斯辰，不知道怎樣才能減輕他的痛苦，兩人自責不已，陪著冷斯辰一起跪著，看著急救室的方向。

    冷夫人看到冷斯辰的樣子，心有不忍，只是嘆了一聲，不再罵他。

    從小到大，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這個兒子哭得這么傷心。

    同時，她也沒有錯過白千凝眼中一閃而過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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