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蒼云觀內,兩名道士打扮的人正相對而坐。 其中一人面容蒼老,老神在在地半倚在桌臺上,仿佛在打盹兒一般;反而是他面前的修士容貌年輕,穿著打扮一絲不茍,連佩劍都是正放在面前。 老道士姓陳,在蒼云觀已經駐守了近百年,但極少有觀外的人見過他,已經他懶得出門。 反而是清虛道本宗的弟子,有不少都和陳道士有一面之緣,但凡他們來到晉國,陳道士都會叫他們坐下來聊聊。 唐年也是如此,他鑄就道基的時間其實不算長,年紀也不大,算是陳道士的后生晚輩。 但唐年的實力卻是極強,整個清虛道當中,除了老一輩的那幾位,已經很少有人能與他相提并論,而說他是清虛道年輕一代的第一人,更是絲毫不為過。 實際上在唐年鑄道基之前,他就是清虛道第一真傳弟子,而且在這個位置上二十年無人能夠動搖。 “接下來準備先去哪兒?”陳道士給唐年倒上一杯清茶,口中隨意地問著。 而唐年端端正正地接過茶杯,點頭致謝,又舉杯輕抿了一口。 盡管他并不喜歡喝茶,但師長前輩的好意他也不會拒絕,這在他看來是禮數問題。 “先去大晉皇宮。”唐年想了想說道,“我這趟有兩個任務,除了去一趟涼國,還要查清楚晉國皇宮里的事,有消息說那里有一位隱藏的道基。” 道基之戰外人很難了解到全貌,情報也未必可信,但陳道士不一樣,他就在附近。 縱然不曾親眼看到事情的經過,對前因后果終歸是有所判斷。 于是陳道士點頭道:“是真的,鬼影宗宗主被那位打得遠遁而走,此后再無音信。” 唐年眼中頓時精光暴漲,但很快又收斂下來,倒是陳道士在一旁看得暗笑不已。 他很早就知道,這位年輕的師侄……現在是師弟了,早年是個嗜武成癡的狠人,能三天三夜不間斷地挑戰,就為壓榨自己的極限。 這些年成了道基之后,整個人內斂起來,卻不代表他的本性有所變化。 “我明白了。”唐年站起身來告辭,“多謝陳師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