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喲喲喲,這不是古美門律師嗎?幾天不見,這么拉了?” 古美門剛剛到現(xiàn)場,就看到了早就坐在大廳里面的三木。 而三木看到古美門的第一眼就迎了上去,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直接上去開了一句嘲諷。 真是可惜,自己上一次庭審的時候居然不在場,要不然說不定可以看到古美門發(fā)青的臉,呆滯的眼神。 想想就讓人開心呀! 不過這次說不定還可以繼續(xù)看到,還真是讓人期待。 古美門同樣露出了一個嘲諷的微笑:“呵,你不要忘記了,常磐莊吾同樣是這次的辯護律師,如果這個案子輸了,他的全勝記錄也結(jié)束了。 不過沒有關系,因為我的存在,那個白癡的全勝記錄會保持的久一點,你應該好好感謝我,最好寫個支票寄到我家里面了。” 說完之后,古美門直接就轉(zhuǎn)身進入法庭了,留下原地發(fā)呆的三木。 好想看到古美門無能狂怒的樣子呀!可是如果輸了的話,莊吾也會輸?shù)模磕莻€孩子會不會傷心? 會不會因為遭遇不了挫折?一蹶不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糾結(jié)啊! 秘書澤地小姐看著傻站著的三木,有些奇怪的說了一句:“三木律師,旁聽券拿到了。” 三木聽到這話,突然說了一句:“回去吧!這場官司沒有意義,莊吾他會贏下這場官司的,就讓古美門那個家伙下地獄的時間遲一陣子吧!” “好的,真正要打敗古美門,還得看律師您啊。”澤地聽到這話,把手搭在了三木身上,頗為挑逗的說了一句。 “那是當然了,嗷!” 庭審正式開始。 “上次的詢問被中斷,這次繼續(xù)。 那么,辯護人請進行反對詢問。” “好的。” 首先是深山大翔上臺進行提問:“我想請問一下,你說警方曾經(jīng)用電風扇對你進行降溫,那個電風扇大概是什么樣子的?” “就是普通的電風扇。” “那你記得是什么牌子嗎?” “記得,是三菱的。” “具體是哪個型號?你記得嗎?” “這個記不清楚了,不過如果有照片的話,說不定可以認識。” 深山大翔聽到這話,笑著拿出了一個照片:“是這個型號的嗎?” 那個證人看到照片之后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個。” “是嗎?這個確實是警視廳統(tǒng)一采購的電風扇的型號,但是因為夏天結(jié)束之后早就統(tǒng)一放到倉庫去了。 加上最近拿到新的經(jīng)費,倉庫的電風扇被統(tǒng)一進行更換。” 作為證人的中居很肯定的說了一句:“不可能,我清清楚楚記得就是這個。” 自己記得清清楚楚的,自己在警視廳的辦公室里面曾經(jīng)看過一模一樣的電風扇。 而且跟檢察官確認過了,這個電風扇是警視廳同時采購的,對方肯定是想詐自己。 “是嗎?原來如此,那當時對方用電風扇對著你的時間是什么時候?” “大概是詢問開始時候的十分鐘吧?” “持續(xù)了多長時間?” “大概有一個多小時!所以才說他們手段惡劣!” 深山聽到這話,笑著說了一句:“好的,我大概明白了,我想詢問下一位證人。” 下面幾名證人,深山問的問題都是大同小異的,到最后一名證人的時候,深山終于說出不一樣的話了。 “所以就是說,當時的詢問是同時進行的,可是你們幾乎在相同的時間都受到了電風扇這個刑具。” 作為最后一個證人的高橋,聽到這話,有些膽怯地說了一句:“差不多是這樣吧。” “可是我剛才就說了,警視廳的電風扇已經(jīng)更換了。” 對方檢察官聽到這話,趕緊說了一句:“不可能,我之前去寢室聽的時候還看到了相同類型的電風扇! 并且我可以提供照片,證明警視廳使用的就是這種電風扇。” 深山聽到這話,笑著說了一句:“但是確實是有殘存下來的,上一個型號的電風扇。 但是問題在于,五個犯人同時受到詢問,他們之間的時間存在重疊,至少需要五臺電風扇。 而上一個型號的電風扇根據(jù)記錄回收,只有兩臺還留在了警視廳。 這個是警視廳當初購買電風扇的具體記錄,這個是回收的數(shù)量記錄。 想要找到五臺一模一樣的電風扇,同時進行詢問,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這是在撒謊。” “……” 柴崎聽到這話咽了咽口水,不嚴謹,這件事情竟然沒有查清楚。 雖然確定了警視廳的電風扇是什么,但居然沒有考慮到數(shù)量不足的問題…… “可能是對方記錯了!用的是不同型號的電風扇,是警察專門用來刑訊逼供的工具!” 深山聽到這話,笑著說了一句:“可是剛才的時候,他們的證詞說的都很清楚,明明受到了很嚴重的刑訊逼供,卻還能那么清楚的記得電風扇的型號。” “……” “請下一名證人出場作證。” 常磐莊吾看著這個面前有些兇神惡煞的證人是問了一句:“野澤先生,你說你曾經(jīng)受到過草翦警官的刑訊逼供是嗎?” “沒錯。” “具體是什么情況?” “對方向我身上噴射了催淚瓦斯,導致我的身上都糜爛了,因為這個原因,我還在看守所的醫(yī)生那里進行了治療。” “是嗎?你確定是皮膚糜爛了嗎?” 野澤看了一眼微笑著的常磐莊吾,總感覺心里有點沒底,不過還是點了點頭:“應該是的……” “什么叫做應該是的?這種事情應該印象很深刻吧?!” “就是身體糜爛了!”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拿出了一份報告:“很好!可是當初這份病歷,我給你找個出來,你當初確實是因為皮膚病進行治療。 雖然病因上面沒有寫清楚,有沒有確定寫你是什么癥狀,只是皮膚問題。” 聽到這話,野澤稍微松了一口氣,然后咬定說道:“就是皮膚出現(xiàn)了潰爛!”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笑得更開心了,就是要你這么肯定:“可是病歷上面有寫治療用的藥膏,我特意在市面上找了同款的藥膏出來。 這上面寫的是,適用于無損傷皮膚表面,忌用于皮膚損傷糜爛和開放性傷口。 而使用的禁忌就是皮膚損傷,糜爛或開放性傷口處禁用!如果你是皮膚潰爛的話!醫(yī)生根本就不會給你開這種藥膏!所以你根本就在說謊! 到底誰讓你說謊的?要知道,作偽證是什么樣的罪名?!” 妃英理聽到這話,站了起來:“我們還請求出示對方第一次進入看守所之時體檢的照片。 在體檢的照片中,至少在皮膚表面沒有看到任何損傷,如果按照對方所說,有長時間的冰塊受凍的話,皮膚表面必然會有凍傷。 而且照片上幾個人都很精神,根本不想收到了長時間的刑訊逼供的樣子。” 這個時候,坐在旁聽席之前出庭作證,說自己受到刑訊逼供的中居突然站了起來,說了一句:“我受不了了,是檢察廳讓我們作偽證的! 說如果我們愿意作證說警視廳刑訊逼供,就想辦法讓讓我們闖空門盜竊可以不用做那么長時間的牢!” 聽到這話,全場嘩然。 而坐著辯護席上面的古美門聽到這話,露出了一個像反派一樣的微笑。 聽到這話,柴崎檢察官徹底低下了頭。 他明白,這件事情失敗了,檢察廳收到上面的壓力,必須要把這個疑案辦成鐵案,所以采用這種方法。 但是錯的不能是檢察廳,檢察廳是正義的化身,人民的伙伴,錯的只能是檢察官。 是自己這個負責這個案子,檢察官為了前途,做出了偽證,要為這個案子擔上所有責任,所有責任都只會在自己一個人身上。 法官宣判,由于本案事實不清,證據(jù)不足,且存在著大量不實證詞,嫌疑人草翦,山下當場釋放。 聽到法官最后的宣判,全場的警察都歡呼雀躍了起來,外面的大雨完全不影響大家高興的心情。 警視廳的諸星總監(jiān)很開心的和負責這個案子的幾名律師握手,感謝他們?yōu)檎x提供的幫助,并表示自己晚上已經(jīng)訂好了酒席,請幾位都賞臉。 本來一切都很高興,如果常磐莊吾沒有接到一個電話的話。 PS:求推薦票,求月票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