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種關系-《念你插翅難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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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稀罕啊!
她憤憤地咬牙,不想再和這位壓迫學生的禽獸老師說話。結果人脾氣比她還臭,一路上皺著眉,自顧自地走,一點注意力都沒分給他。
等到行至公寓樓下,保安從敞開的登記處探出頭來打了個招呼:“荊先生?!?
“下午好?!鼻G念頷首致意。
保安也挺三八的,發現獨來獨往的人帶了個美人兒回來,立馬笑起來:“女朋友???”
許柔剛想否認:“不……”
身邊的人已經冷冷接話:“怎么可能?!?
保安尷尬地縮回了頭。
許柔被怎么可能四個字搞得自尊心都炸了,她一臉泄憤地按著電梯鍵,可門開了后男人卻直接往安全通道走。
電梯是要刷卡才能上行,沒了他,根本無法啟動。
她只得跟出來,小跑步追上他。
樓道里依舊黑漆漆,安全指示燈散著綠色的光。
荊念大步上階梯,走至兩層樓之間的平臺處,被身后的少女扯住了袖子。
“我們坐電梯啊?!彼艿糜悬c喘,聲音不自覺帶了點嬌。
他聽著,喉嚨微微發燙,心下愈發煩躁起來。
懊惱前一晚的自己,究竟是受了什么蠱惑,才會給她發消息。
許柔發現男人根本沒理會自己,甚至還加快腳步朝上趕,整個人都崩潰了。她之前過來質問考試成績的時候爬過一次樓,五百多階,不死也去了半條命。
當時因為憋著一口氣沒有發泄,所以還好。
眼下讓她重蹈覆轍,這是萬萬不能的。
“我們為什么要想不開走樓梯啊?”她又問了一遍,提著裙擺追了幾步,一直到五層的轉角平臺處,才趕上他。
她堵在他跟前,胸口微微起伏,領口扣子散了一顆,露出精致鎖骨。
“鍛煉身體?!彼_跟一轉,選擇繞開她。
許柔不讓他過,一手撐著墻,站在比他高兩階的樓梯上,微微彎下腰:“教授,大熱天的,坐電梯吧。”
她擋著去路的樣子堪比紈绔,上衣有點短,因為她手臂的動作,帶起了一截,露出瑩白小腰,亮得晃眼。
他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那處,而后強制性掰開她的手,淡淡道:“我坐不了電梯。”
許柔這會兒已經出汗了,接觸到他眼里一閃而逝的不耐后,為什么三個字硬生生憋在口里,咽了回去。
接下來漫長的爬樓過程兩人誰都沒在開口。
等到二十八的樓層號出現后,許柔汗流浹背,衣衫全貼在了身上,她氣喘吁吁撐著膝蓋,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反觀荊念,除了額角留點汗,還真沒什么大反應,他拿出鑰匙開了門,先把臥室反鎖了,而后領著她參觀了一圈。
裝修風格很簡單,黑白灰三色的性.冷淡風。
家具都帶著硬朗線條,除了玄關上的油畫外,多余的擺設一樣沒有,一看就是單身男人的居所。
三室一廳的公寓,隔間少,面積卻有一百六十多平,廚房是敞開式,分中西式,料理臺上還放了點食材。至于客餐廳的隔斷,則用水族箱屏風代替,一點二米的無邊框玻璃缸內,兩條深海的神仙魚略顯寂寥,在珊瑚堆里互相追逐。
許柔貼著玻璃觀察了會兒,很是無語:“就喂這兩條?”
荊念從冰箱里拿了兩瓶水,拋給她一瓶后,道:“是,每天一次,拿蝦餌手工撕碎了喂,不要用魚飼料?!?
“矜貴?!彼÷曕土寺?。
他當做沒聽見,坐到沙發上:“其他也沒什么了。”
這么簡單?許柔狐疑。
他輕笑:“每天拍一段視頻給我看看,要是積灰的話……”
許柔梗著脖子:“怎樣?”
他站起來,笑意加深:“我可能會不高興?!?
又是這樣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輕輕柔柔的嗓音,卻預示著危險的征兆。
許柔往后退的時候沒注意,一下子摔到茶幾上。
她想要站起來,結果那人卻彎下腰,一手按著她的肩膀,在她耳邊低聲說:“你不會想知道我不高興是什么樣子的?!?
變態!
她雞皮疙瘩都起來,掙扎了一會兒,卻讓裙擺越卷越高。
筆直修長的腿堪比上好的藝術品,無半分瑕疵。
他一點沒避諱,看了幾眼后又想起她當初被囚禁在鳥籠里的畫面,似乎當時足踝上還加了鎖鏈。
寶石和裸足,美輪美奐。
感覺理智在一點點被黑暗侵襲,他嘆息了一口氣:“真是被姓周的洗腦了?!?
許柔也不知道他在說什么,等到他終于大發慈悲放開她后,立馬拉好裙子。
這個人變了。
從前看她是三分漠然七分藐視,現在則換成了探究和猶豫五五開。尤其是他的眼神,如覆著薄冰的湖面,已經出現了裂痕,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
她甚至在他臉上看到了掙扎。
那是一種不甘于承認現狀卻又不自覺沉淪的挫敗感。
許柔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幸好他這樣的表情,只維持了半刻,很快就消失不見。唇角輕勾,他還是那位Z大風度翩翩慵懶迷人的荊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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