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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佳琴撅起了小嘴巴，說：“你有美嬌娘陪著，你當然容易‘忍一忍’啊！人家可是一個風華正茂的小婦女！”

    余則成想起了后世一個笑話：

    一個七十多歲的大爺去中醫院看病。他跟醫生說：“醫生，我老婆年輕，我吃了人參、燕窩不行。后來聽說土方子，又吃了很多韭菜，還是不行！請你幫我開個方子，行不行啊？”

    ……

    余則成一本正經地對黃佳琴說：“我給你開個方子！”

    黃佳琴一聽便用粉拳在余則成胸前捶了幾下！嬌聲說：“人家心里難過死了，你還取笑人家！”

    余則成等急要回去！否則，就不好跟武奎元解釋。他說：“這樣吧！你剛才說的事我倆再想想，想到了跟局里能解釋的理由了再說，怎么樣？”

    黃佳琴也想過，最難通過的一關是局里！她無奈地點點頭。松開了抱著余則成的手。

    余則成離開了！剛才，他跟黃佳琴倆商議，萬叔、萬嬸以及小山撤離武漢，他不能施加任何援手。因為一旦局里要調查黃佳琴，這個階段是必須查明白的；是誰在關鍵時刻幫助了黃佳琴？

    最后，余則成給了黃佳琴兩百元。并叮囑，要讓萬叔、萬嬸和小山盡快撤離武漢。

    --

    “叮鈴鈴……”

    余則成抓起電話，問道：“是誰？”

    “是我！”

    是呂宗方打來的。

    “這么晚了，老呂不會有什么急事吧？”余則成心里有點發慌。自從策反了黃佳琴之后，他總有一種感覺，似乎是自己就要暴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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