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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是！”楚建棟知道這個王千滾絕對是老大的心腹之人，能得罪老大，老大‘大人大量’說不定還能繞過自己，但絕對不能得罪這個小人王千滾。

    余則成放楚建棟走了。他不怕楚建棟出幺蛾子。他本身就是軍統的人，招募幾個線人是很正常的。他也不怕楚建棟控告自己殺了褚明朝。因為楚建棟根本拿不出證據來。

    再說，楚建棟認為是詹文善安排人來殺自己和褚明朝的。這說明詹文善跟余則成倆是一條道上的。他除非有能力同時將詹文善和余則成干死。否則，他只要敢舉報其中任何一個，他就是死路一條。

    不管是詹文善，還是余則成，弄死他跟捏死一只螞蟻差不多。再說，楚建棟做了余則成的線人，身上就多了一層保護色。除非是傻了吧唧差不多，還去捅自己的保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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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則成一直沒有回去，他在等呂宗方的電話。

    詹文善電文中說的那個“康”是誰？隨后怎么安排？余則成得聽組織上的布置。

    “叮鈴鈴……”

    余則成一把抓住電話，喊道：“找誰？”

    “則成啊！老地方見吧！”

    是呂宗方打來的電話。說明是呂宗方從外面公用電話亭打來的。否則，呂宗方絕對不會說“老地方”。要是引起局本部注意了，這個老地方就是個災難開始之地。

    “好！”余則成隨機掛了電話。

    幾分鐘之后，余則成來到每個月跟呂宗方交接租金的地方。

    在關上門之后，呂宗方說：“上級調查清楚了。這個‘康’叫康奈爾；是四川本地人。這次是從西安過來。”

    余則成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呂宗方立刻問道：“則成，你不會認識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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