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清平道長、阿二、阿三幾人正與張汶、蘇昌等人殺的難分難解,汝陽王身邊只有幾名元兵在護衛。 許遠、許月娘二人此時殺到,那幾名元兵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他目光死死盯著汝陽王,暴喝一聲,“狗賊,拿命來!” 許月娘抬手射出幾根飛針,元兵殘哼一聲,或跌落在地,或伏在馬背上不省人事。 許遠身子一動,從馬背上高高躍起,凌空一擊拍向汝陽王。 這種絕境中,汝陽王竟跨馬立在那里不閃不避,面色平靜的看著許遠,根本沒將他放在眼里。 許月娘見狀心中一突,急忙叫道:“小心!”右手疾震,一股內力遙遙送去。 許遠一愣,掌風已將汝陽王的頭發吹起,不知月娘為何這樣反應。 但下一刻,方才被許月娘銀針射倒,伏在馬背上的鷹鉤鼻元兵突然暴起,一指點向許遠小腹。 對方半路偷襲,許遠避無可避,他頓時色變,再殺汝陽王已是不及,只能反掌下拍,與對方兩指對在一起。 指、掌相撞,對方內力雄渾磅礴遠勝許遠,又是全力出手偷襲,直接破掉許遠的掌法,再抬手,另一只手再拍出,分明要置許遠為死地的樣子。 便在此時,許月娘的內力遙遙送到,鷹鉤鼻元兵完全沒有防備,被一掌正中后心,一口鮮血噴出。 那手只能無力垂下,許遠一咬牙,嘴里滿是鐵銹味,他足尖輕探,縱身飛退。 此刻他心中一片懊惱,自己探知的高手雖然都不在汝陽王身邊,但他這樣的身份,怎能會絲毫都沒有防備,將身邊的人都派出去。 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再看汝陽王,還是那般鎮定,不過卻是抬手從懷中摸出一個東西,抬手扔上天,“啪”的炸出一團璀璨的煙花。 許遠心頭頓感不妙,就要張口發嘯聲,但他甫一張嘴,就覺胸口一陣抽痛,猛咳一陣,只能屈指對劍一彈,頓時,一道劍吟嗡鳴聲傳至全場。然后他長劍一抖,直刺向汝陽王。 其他人聞聽此劍吟,一時不解,但知道許遠那邊肯定發生了事,各自出手都急了些。 許月娘此時已然拔地而起,凌空大袖揮起,掀起一片飛沙,含怒向鷹鉤鼻元兵落去。 就聽那元兵一聲厲嘯,與許月娘激戰到一起。 他雖然中了許月娘一掌,但是那一掌的掌力本就不是全力,又隔了一段距離,只受了點輕傷。 此刻許月娘交手甫一與他交手,便感到壓力倍增,她的功力已臻至一流上乘,而此人竟比她還要高些,當即全力出手,死死將他纏住。 鷹鉤鼻元兵瞥見許遠不顧傷勢去殺汝陽王,心頭立急,出手間狠厲冷酷,一爪抓向許月娘胸口。 而許月娘竟不閃不避,抬袖間勁力噴發,直直的向他撞去。 堪比鷹爪的手掌剛一與衣袖接觸,竟然絲毫無法寸進,如遇鋼鐵,堅逾千斤。 這門“流云拂袖”王含章當日傳給他們夫妻,便勤加苦練,這般長時間過去,直入化境,比之上乘武學都不差分毫。 并且使出時隨心所欲,信手拈來,簡直就像郭靖和降龍十八掌,當然,是低配版的。 鷹鉤鼻元兵一招一式帶著草原特有的狂暴天性,猶如虎狼熊獅,煞氣逼人,并且出手間招招搏命,完全沒有章法。 而許月娘雖然久不在江湖行走,摸不透他的武功路數,但對敵經驗可不少,身邊那么多人彼此都對戰過。 所以在和鷹鉤鼻元兵過了幾招發現對方的兇悍后,當即變幻路數,只防御,不進攻。 以她那出神入化的“流云拂袖”,足以化解對方的功力,一時間讓元兵對她無計可施。 另一處,王含章力敵玄冥二老,雙方剛一相遇,便以最兇險的比拼內力對招。 感受著對方體內源源不斷的內力,玄冥二老暗暗叫苦,他們二人加起來一百多年的功力,竟然全然不及對方,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想他們在江湖這些年,可謂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若不是擔心張三豐對他們出手,二人的名頭早已冠絕武林。 如今在汝陽王府,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是王爺最依仗的手下,誰知竟在這里遭遇了滑鐵盧。 而且,他們竟然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 鶴筆翁忍耐著狂涌的內力帶來的經脈抽搐,分出一半心神略顯艱難的沉聲道:“閣下是何人,為何要與汝陽王為難?” “何人,取你們性命之人!”王含章眼中厲芒一閃,順著雙手輸出的內力竟然再增三分。 鹿杖客、鶴筆翁二人大驚失色,直生出一股絕望之感,等那洶涌的內力沖入自己體內,登時仰天噴出一口鮮血倒飛出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