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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怎么了？”胖子只覺得額頭涼了一下，一臉茫然。

    羿清和沈螢也轉頭看了過去。

    “閉靈陣！”孤月臉色一黑，“在他的神識之中。”

    “閉靈陣！”羿清也是一驚。

    “是啥？”沈螢問。

    “師父，那是徹底隔絕靈氣的陣法。”羿清解釋道，“識海又是修士調節靈氣的地方，此陣在識海中，也就是說……”

    “他永遠沒法吸納一絲靈氣。”孤月一字一句的回答。

    若真是天生廢靈根，根本不可能感應到靈氣，對靈氣沒有任何親和度。而胖子不能修練，卻可以畫出半張隱息符，而且還能自己布陣。這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對靈氣的親和度超乎常人，僅憑著空氣中四散的靈氣，都能畫出法符。

    至于為什么他看著是個廢靈根，只可能是他的靈根一開始就被人為的廢除了。

    那么做這些事的是誰，就很明顯了。

    胖子聽完，臉色白得更加厲害了，似是終于了解到了最可怕的真相一般，全身都顫抖了起來。整個人像是神魂出竅似的，看著一處出了神。

    他以為……以為即使那些人需要他的血肉，但至少養育他多年，小時候也是一直叫著叔伯的，他不恨，就當是回報了。至少……至少他們會對他有那么一點點……一點點的不忍。

    可原來，從來沒有嗎？

    看著快要把自己縮成球的胖子，孤月皺了皺眉忍不住拍了他一下，“你不是一直想修行，我幫你解開這個陣法。”

    胖子愣了一下，這才抬起頭。

    “可……可以嗎？牛道友？”

    “……”你不叫牛道友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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