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梅斯卡爾注視著“RUM”這個名字發(fā)呆的功夫,青木勛伸手抽走了那份文件。 他雙手抱著一堆資料,微微仰頭看向梅斯卡爾,語氣淡漠得仿佛在說今天天氣真好:“我不知道組織為什么要在瑞典建立生物實驗室,而且不論硬件還是軟件都比其他實驗室更高級。不過,如果實驗室的建立真的是在你離開瑞典后才開始的……梅斯卡爾,或許你該小心了。” 青木勛的眼神很認真,即便身處泥沼,即便曾經的生命力被吞噬殆盡,他也依然維持著最初的心態(tài)。 這份善意讓信繁很感激。不過他卻只是迎上了青木勛的眼睛,并自嘲地笑了笑:“小心有用嗎?” “或許沒有用。”青木勛推開門,在即將進入時補充道,“但這是我們唯一能做的。” 這里面是一間被玻璃隔開的房間,要到最里面的實驗室去需要經過好幾道緩沖,并換上特制的服裝,將身體從頭到腳保護起來。只從防護等級就能看出這里面進行的實驗有多么危險,可是不論信繁還是青木勛,對此都已經習以為常。 “更先進……”信繁低聲喃喃。 東京的實驗室已經做到了全世界最先進,組織為什么還要在瑞典建立一個?更先進的目的又是什么? 組織真是一個寶藏之所,從剛加入開始,這么多年過去它仿佛成了一顆洋蔥,每剝開一層里面都是嶄新的,而且越來越辛辣。信繁不知道他還有多少層沒有剝,也不知道洋蔥最中心的東西究竟是什么。每次,當他以為已經窺探到真相的時候,組織都會給他新的驚喜。 然而很可惜,科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