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目暮警官預約的鋼琴鑒賞課是在下午的兩點鐘。 然而信繁一直等到了兩點半,目暮警官的身影依然沒有出現。 出于老師對學生的關心,信繁給目暮警官打了個電話,只不過對方并沒有接聽。 是在忙嗎? “淺野!!”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信繁抬頭看去,只見某個黑皮版工藤新一就站在馬路邊,朝他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傻笑著。 “……”他沉默了一瞬,這才面無表情地起身打開了音樂教室的玻璃門。 服部平次立刻鉆了進來,四處打量著:“不錯嘛,難怪你寧可隱姓埋名都要追求夢想,看到這些布置,我都有些心動了!” 他倒是不經意間說對了一些事,不過對于信繁而言,他還是得再強調一次:“我不是工藤新一。” 這句話他都已經說倦了!! 服部平次顯然沒把信繁的“狡辯”放在心上,他大大咧咧地用紙杯接了半杯水灌下,然后才認真道:“我今天是過來找你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信繁關好門,捧著一杯清茶坐到了服部平次對面。 因為今天的工作很簡單,他特意給榎本梓放了假,因此此時整個音樂教室只有他們兩個人。 “東京警方昨天在一處廢棄的工廠發現了一個鐵皮桶,這件事你知道嗎?” 信繁搖頭。 服部平次頓時露出了“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的驚愕表情:“警視廳沒給你或者毛利大叔打電話嗎?” “沒有。”信繁覺得很奇怪,“發現鐵皮桶有什么必要給偵探打電話嗎?” 服部平次拍著大腿說:“因為鐵皮桶里裝的是人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