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老魃的討飯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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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火光照亮了半邊天空,黑色的天幕上,有兩方人馬正在膠著。
其中一方便是下午看到的木老祖,還有一方為首的是一個須發(fā)皆白的老頭。老頭身后還站著那天他見過的秦式微和黃鼎豐以及一個執(zhí)劍的中年男人。
“一個快要化丹的小丫頭,還以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執(zhí)劍的男人不悅道,“式微師侄,你就因為這個叫我們過來”
“天幻師伯,并非這個女子,而是一個面黃肌瘦的大高個兒,會吸收靈氣,完全感覺不到靈氣波動。”秦式微謙卑的解釋。他那天并沒有在阿衡身上留下標志,他以為阿衡還會在杏花樓,結(jié)果卻不想這會兒完全找不到阿衡的氣息。
“丫頭,念你修煉至今不容易,你還是速速離去。”天吉子掐著指頭算著,他還是沒能得到天道的警示。
木老祖雙眼通紅,剛剛她正在杏花樓中打坐,天吉子突然就對著杏花樓出手。她躲閃及時沒事,可是杏花樓中她的家族后輩就沒能幸運的逃脫。
杏花樓燃起了熊熊大火,木老祖神識一掃,她的后輩木傳峰和姓丁的賬房先生倒在地上。他們的胸口被倒塌的房梁砸出了血洞,濃厚粘稠的血液緩緩流出,金色的火焰倒影在血液上,這兩人雙目大睜,死的透透的。
“枉你極樂仙宗自稱正道人士,連凡人都要殺害!我要回宗門告訴我的老祖,讓老祖為我主持公道!”
木嬌倩雖然快要化丹,可是她哪里是正兒八經(jīng)的極樂仙宗長老的對手。天吉子已經(jīng)有金丹末期修為,而他的師兄天幻真人是貨真價實的元嬰修士。
“狂妄,杏花樓本就是我極樂仙宗產(chǎn)業(yè),你木家占我極樂仙宗產(chǎn)業(yè)還倒打一耙,我宗門長輩好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竟然還敢在這里叫囂!”黃鼎豐就如一條惡犬在主人面前狂吠。
木嬌倩氣的臉色蒼白,即便隔了面紗也能看到她的底氣不足。她一個沒化丹的修士要面對一個金丹一個元嬰,壓力實在太大了。理智告訴她,她應(yīng)該現(xiàn)在離開,還能保住一條性命。
只是木傳峰是她在凡世最后一個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人,即便隔了好多輩,這也是她的親人。杏花樓是她的祖產(chǎn),黃鼎豐仗著杏花樓中木傳峰已死杏花樓被毀,就空口白牙的說胡話。
木嬌倩也是被嬌養(yǎng)長大的,進入無極仙宗之后雖然修行不易,宗門中的師兄們對她都不錯。面對強敵,她氣的全身哆嗦理智全無。
木嬌倩從腰間摸出一把木質(zhì)古琴:“今天就算我死在這里,也要為我的后輩討回公道!”木嬌倩左手抱琴,右手在古琴上拂過,琴音化作了淡紫色的靈氣向著天吉子四人而去。
老溫頭和二狗子同步搖頭:“這丫頭瘋了呀,這種時候就要跑哇。”阿衡倒是能理解木嬌倩的心情,身為木氏一直供奉的老祖,讓她眼看著族人死在眼前,她心里不好受。如果直接轉(zhuǎn)身就跑,身為修真者的尊嚴何在
只是理解歸理解,阿衡還是要說她一聲蠢,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她要是在這里被秦式微一伙干掉了,就真的沒人為她出頭啦!
二狗子這是聽不到阿衡的心聲,不然他一定吐槽道:“就像阿衡一樣,我和老溫頭都說你是烏鴉嘴,阿衡自己也知道自己嘴臭,可是他還是控制不住他自己。”
可阿衡和木嬌倩的情況不一樣啊,阿衡說的每句話都是真話啊。
淡紫色的靈氣根本沒能近得了天吉子的身,就被化解掉了。天幻真人甚至沒有使用一招半式,只用元嬰修士的靈壓就化了木嬌倩的攻擊。天幻覺得沒什么意思,他是跟著師弟來這里看能吸收靈氣卻感受不到波動的人來著,可是這里并沒有這個人。
天幻真人臉色不虞:“師弟,這里交給你,我來看看那個東西在哪里。”
天幻真人口中的那個東西自然是指專門吸收別人靈氣的阿衡,天幻的聲音很清晰的傳來,老溫頭和二狗子連拖帶拽要把阿衡拽回破廟去。
阿衡笑著擺擺手:“我剛剛照過水盆了,我沒事。”
老溫頭和二狗臉都黑了,這他媽的是什么道理!
天吉子對著師兄點點頭:“還勞煩師兄將那東西找出來,我們也好除暴安良。”
阿衡簡直想對著天空豎起中指,他什么時候就變成被除暴安良的那個暴了扯淡!這群修士真不是東西,好像力量強大了就能顛倒是非。
木嬌倩清咤一聲:“木靈陣!”只見以木嬌倩為中心,一個直徑百米的淡紫色陣法快速的張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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