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們竟然敢偷我們同伴的琥珀,走,跟我們去警察局!” 為首一名大胡子的壯漢,嘴里噴著唾沫星子,開始嚇唬劉青山他們這幾個外國人。 劉青山聽了侯三的翻譯之后,就樂呵呵地打量著他們:“你們是哪個幫派的?” 他也不想在人家的地盤動手,所以準備把熊幫主搬出來,嚇退這幾個小混混就算了。 “要么把你們身上的東西都交出來,要么就去警察局!” 估計是仗著人多勢眾,那個大胡子根本就不搭理劉青山的問話,而是大手一揮,這些人就繼續向前逼近。 一個個都身高馬大,還是很有壓迫力的。 李鐵和李鐵牛早就忍不住了,直接就迎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六七個壯漢全都放倒在雪地上。 瘦猴還想跑,被同級別的侯三給追上,伸腿絆倒,摔了個嘴啃泥。 這家伙趴在地上,嘴里還叫囂著:“你們竟然敢毆打蘇維埃的公民,就等著蹲笆籬子吧!” 笆籬子,是俄語監獄的意思。 在邊境這邊,有一些詞匯,都是直接音譯過來的,比如啞巴爺爺住的木刻楞。 “這時候想起來你們是蘇維埃的公民了?”劉青山也直搖頭,正要走人,卻看到迎面有兩個人影,飛奔而來。 其中一個,正是伊萬諾夫去而復返,看來這貨剛才是去搬救兵去了,并非臨陣脫逃。 只是看看他身旁那個扎著馬尾辮的金發姑娘,你確定這樣的幫手能有用? “劉,你們沒事吧?”伊萬諾夫跑到近前,看到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那些壯漢,也有點發愣。 他并不知道劉青山一伙人的實力,剛才看到他們被一群混混圍毆,就馬上去找人幫忙。 “伊萬諾夫,你個雜種,原來是你勾引這伙華夏人!”大胡子爬起來,忿忿然地咒罵著。 然后,他就被一腳踢到下巴上,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顯然直接失去了意識。 是伊萬諾夫領來的那個姑娘,看起來身材挺苗條的,可是這一個上踢,踢得還真夠高的。 鞋底的鞋跟,正好踢在大胡子的下巴上,她穿著一雙小皮靴,也不知道大胡子的下頜骨斷了沒有? 毛子男人,都有點大男子主義,他們這邊,女多男少,所以慢慢就慣出這個毛病。 看到小頭目被女人給打了,地上躺著的那幾個就有點不忿,嘴里罵罵咧咧的,掙扎著往起爬。 隨后又是小皮靴閃了幾下,全都直接踹到這幫家伙的襠部,頓時響起一片慘嚎聲。 侯三都下意識地夾緊大腿:臥槽,這毛子女人夠彪的! “喀秋莎,我們走吧?!币寥f諾夫拽著那個母暴龍一般的姑娘,領著劉青山他們,迅速離開現場,估計再過一會兒,警察就該來了。 這邊的警察也比較奇葩,只要是打架斗毆,不管誰對誰錯,都先關進去再說,然后就等著拿錢贖人。 等轉過兩條街之后,已經瞧不見那邊的情況,伊萬諾夫這才停下來:“這是劉,這是侯,我每次帶回來的貨物,就是他們給的?!? 然后又指指那姑娘:“這是我從小的鄰居,喀秋莎?!? 劉青山眨眨眼:從小的鄰居,那看樣子就是青梅竹馬嘍。 侯三則眨巴幾下眼睛,嘴里用漢語嘟囔著:“這個名字,破壞了我心目中那個喀秋莎的形象?!? 曾經有一首流行很廣的蘇聯歌曲,就叫喀秋莎: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歌里面的喀秋莎,是一個善良美麗的姑娘,用歌聲訴說著對保衛邊疆的情人的思念,曾經激勵過無數的戰士,在戰場上為了自己心愛的姑娘而戰斗。 這首歌傳到華夏,也廣為流傳,所以侯三很難把眼前這個姑娘,和喀秋莎聯系到一起,盡管這個姑娘,長得也很美麗。 劉青山倒是不怎么在意,笑著跟侯三說道:“其實,他們這邊有一種火箭炮,也叫做喀秋莎的。” 這還差不多,侯三點點頭。 然后,他就遭受到喀秋莎的質問:“你們用小恩小惠收買伊萬諾夫,到底是什么居心?” 喀秋莎雖然是中等身材,但是比侯三還是高出來半個頭,居高臨下地盯著他,叫侯三有一種被母老虎給盯住的感覺,下意識地后退兩步,撞到李鐵牛身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