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居合-《我在東京當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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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起來作用不大,讓對方在反應上出現(xiàn)了0.0幾秒的遲疑,別小看這0.0幾秒的遲疑,在這種極致的對決中一點微小的變化就關乎勝敗。
一點的遲疑,可能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生命。
江川渚踉踉蹌蹌,如風中殘燭般走向倒在地上的黑衣年輕人,手中的長劍變成了匕首,但鋒利依舊。
黑衣年輕人的部下,此時像是失控了一樣,手中握著手槍對著江川渚她們慌亂喊道:“別動,如果請舉妄動我就開槍了。”
黑衣年輕人無力的說道:“放下槍,勝利者掌控失敗者的一切,是規(guī)則賦予的最高權利!”
聽聞此言屬下身子為之一震,槍口在少年與少女間來回徘徊后,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服從黑衣年輕人的命令。
黑衣屬下緩緩低下甚至,拆開彈夾把槍放在地上。
江川風崋連忙上前控制局勢,一腳把手槍踢到了圓廳的另頭。
江川渚緩緩走到黑衣年輕人身前,他看到隱藏在兜帽中金色的長發(fā)像是失去了光澤凌亂不堪的散落出來。
嘴角還殘留著鮮血,而最矚目的還是橫跨整個胸口的巨大傷口,而傷口處還在不停的往外滲著鮮紅的血液。
鮮紅的血液滴在瓷板上,順著瓷板上微小的溝壑形成了一幅既血腥又充滿神秘感的畫面。
光線被江川渚遮擋,黑衣年輕人的臉被陰影所籠罩。
死神已在對方的耳邊低語,迫不及待宣判他的罪孽。
·
黑衣年輕人語氣虛弱無力說道:“剛才為什么,不一劍切開我的心臟?”
江川渚也沒有想到如此細微的操作,對方竟然察覺到了察覺到了,剛才只要稍稍一用力,再深入一公分,刀刃就能切開他心臟的大動脈。
至于為什么沒有這么做,江川渚心中另有打算,黑衣年輕人的死亡,對眼下局面并沒有太大的幫助。
這艘游輪傷上歹徒眾多,打倒了這一位還有下一位的,江川渚的身體沒有無限愈合的能力,也沒有不會感覺疲憊的精神。
約定的效果,也僅僅是在于他們兩人之間而已。
遇上其他人,約定是無效的,這么做的結果最后還是要一路闖過去。
江川渚攥緊手中的劍柄,目光掃過兩位少女。
有系統(tǒng)與身體增強的他或許可以,但還是普通人的江川風崋她們就會深陷險地。
而且還有一點就是殺死黑衣年輕人后,很大的可能他的屬下會出現(xiàn)失控的狀況,手握致命武器的對方如果在失控狀態(tài)下,可能會帶來難以預計的傷害。
對方是受過專業(yè)訓練的,江川風崋與彩乃其實說到底只是高中生,顯然二者之間巨大的經(jīng)驗差距是無法彌補的。
所以江川渚不敢把賭注壓在,江川風崋與彩乃能在對方扣動扳機之前,第一時間用手中的槍解決對方。
當中稍有差池,中彈在這個醫(yī)療匱乏的海上無疑宣判了死亡,光是出血與炎癥就是傷員難以承受。
江川渚他現(xiàn)在身體狀況,已經(jīng)難以躲開近距離射出的子彈,就更不用說還有兩個女生需要保護。
經(jīng)過多方面的權衡,江川渚選擇來留黑衣年輕人一命。
對方滿狀態(tài)的情況下不受他的“蠱惑”,但現(xiàn)在虛弱的狀況下就不一定。
“有用?哈,哈哈……咳咳。”
黑衣年輕人嘲弄般的笑聲中伴隨著劇烈的咳嗽,。
江川渚見此不由不由眉頭微蹙,笑聲會讓身體繃緊會拉扯到傷口,可能稍有一個大動作心臟的血管就會破裂。
果然在下一秒,黑衣年輕人就呼吸變得急促同時臉色色變得蒼白,雙手撐著身體連著吐了還口血。
“你……該不會天真以為……拿我做人質,就能放你們出去吧,我們都是亡命之徒,不會在乎別人生命,況且還是我這個失敗者。”
黑衣年輕人臉上掛著落寞的笑容,仿佛他嘲笑的不是眼前的黑發(fā)少年而是說的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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