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不會是宮崎悠香的母親水野彌生吧? 好像上次一起吃飯時江川渚聽宮崎悠香說過,她母親在東京的原因是為了做手術。 “難道這么久的時間都沒有治好嗎?”江川渚眉頭微微一挑心中想道。 看不到病癥報告的江川渚,無法判斷水野彌生到底患有怎樣的疾病。 不過如果真的是手術不理想的話,病情應該不是很樂觀。 很快在藤原千樹的幫助下,班級又恢復了往日的秩序。 坂本次郎在恢復安靜后開始了和以往一樣的教學流暢,看著臺下學生認真聽講,就越發輕松來意。 坂本次郎以前做過其它學校的交流活動,也去過一些學校教課。 學習氛圍不太好的班級,學生上數學課七成學生不是開小差就是上課睡大覺,只有在這種優秀的貴族學校,才能看到臺下所有人認真上課的畫面。 以前在面對個別害群之馬,知道必須要保持克制和耐性的坂本次郎,還是如鯁在喉心中很是不快甚至惱火, 但在圣雅女子高是不存在的。 此時黑發的少年看似在盯著黑板,但他意識早已在神游。 · 晴朗上午,可能因為昨夜下了一整夜的雨,天空仿佛被洗凈一般呈現純凈蔚藍色,幾朵薄薄的云朵在空中緩緩漂動。 秋天的太陽與夏天相比已經變得溫柔許多,因為雨后與微風就連溫度都變成了似有似無的狀態,毫無疑問環境溫度與體感溫度持平時,是最舒適的時候。 圣雅女子高的操場上人滿為患。 安置在操場四周的喇叭,傳出充滿活力的旋律,響徹整個校園。 排列整齊的學生,跟著廣播音樂的節奏做著整齊劃一的健身操。 一眼望去密密麻麻像極了成群結隊的魚群,頭尾相接的每個人受前一個人的影響,動作盡量還原,依靠信息的傳導保持動作的一致性。 而站在高臺之上的學校管理人員,露出欣慰的神情,江川渚想些許站在講臺的人此時的感受跟享受權利帶來的快感類似吧。 畢竟這算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了。 江川渚因為身高的緣故站在了班級隊伍的末尾,他學著身前的同學的動作,依葫蘆畫瓢似的做著無聊的課間操。 毫無疑問這算是江川渚,在學校的一天中最深惡痛絕的時刻。 而這份痛惡,從江川渚在小學時就開始了……原因是江川渚一起是班級的最前面的帶操員,而且依照學校規定江川渚一個星期一次,站在講臺上為所有人帶操,現在想起他都有點羞恥,而且還要不斷的復習早操的動作,如果因為寒暑假玩的太歡樂忘記生疏了的話,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大型的社死現場。 期間江川渚甚至在校長信箱中投過匿名信,他給出的建議是:要是把這20分鐘的時間用來睡覺或是學習,同學的效率會大幅增加。 不過這封信就像石沉大海一樣,沒有半點反應。 那時在講臺上帶著早操的江川渚,就經常在想看可能校長把他的建議信看過后丟進了垃圾桶吧。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