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在你眉梢點花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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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側室,要娶一定先娶正妃。”一旁有個明白些的道,“正因為琮親王府的門第太高,是正兒八經的皇親國戚,等三公子封了王世子,他的正妃,出身絕不能太高貴。
“像林府這樣的,剛剛好。”
一眾小姐姑娘皆愣了愣。
聽明白的沉默不語,有幾個糊涂的緊著趕著地追問。
云浠又移目去看程昶。
那邊正好來了位王府的家將,湊到程昶耳畔說了句什么。
程昶聽后,點了下頭,跟著家將往西面的水榭去了。
他剛走沒一會兒,給琮親王妃與張氏換酒的下人過來了。將新的酒壺擱在桌上,又將舊的杯盞往托盤里收撿。
不知何故,這收杯盞的下人似乎有些情急,端起托盤要走,轉身與一名廝役撞了個滿懷。
他動作甚穩,人雖晃了晃,托盤里的杯盞卻紋絲不動,還順道伸手扶了一把廝役。
就是他伸手的這一刻,云浠一下怔住。
因她看見,那下人的右手掌心,有一道又粗又深的刀疤。
之前來京兆府投案的艄公說,那個把金磚給他,讓他去加害三公子的黑衣人,右手手心就有這么一道刀疤。
那艄公還比劃,“這么長,這么深,就像有人拿刀險些將他的右手切成兩半,后來又縫上的。”
這下人手心的刀疤,與艄公說的一模一樣!
他撞了廝役,走到角落,似乎見沒人注意自己,腳步飛快地追著程昶離開的方向去了。
“阿汀?”羅姝又喚云浠,“你今日是怎么了?老是走神。”又掩唇笑,“待會兒老太君要為你和裴二哥哥定日子了,你可別——”
不等她說完,云浠扔下一句:“我有要事。”人已匆匆離開。
程昶跟著家將往水榭走,越走越覺得不對勁。
方才周遭還有三兩賓客,這會兒漸漸已無人了。
亭閣兩側湖水粼粼,再往前走,過了棧橋,則是一處密竹林。
程昶本能的警覺起來。
眼前這位家將,跟了王府三十年,忠心耿耿,一直很得琮親王信任,按理是不會有問題的。
他總不至于這么倒霉,撞上了傳聞中那種一輩子只用一次,用過則棄的暗棋吧?
程昶頓住步子,問:“你說父親尋我,他人在哪里?”
“回小王爺的話,王爺殿下正是在小竹軒等著您呢。”家將回道,又賠笑,“三公子這是吃醉酒,不記得裴府的路了,穿過前面棧橋與竹林,小竹軒就到了。”
琮親王有頭風癥,人多熱鬧的場合大都呆不太久,酒過三巡就愛尋個清凈地方養著。
這是琮親王的習慣,程昶知道。
可是……
本著小心為上,保命第一的原則,程昶道:“你去與父親說一聲,我不過去了,有什么要事,回王府再說。”
言訖,掉頭往回走。
身后的家將沒答話,程昶走了幾步,慢慢覺得不對。
暗夜本是寂無聲的,可漸漸的,四周忽然傳來湖水浮動的聲音。
水聲越來越大,程昶側目一望,只見長廊兩側的水面上泛起漣漪,四名蒙著面的黑衣人自水下冒了頭,背上背著刀,扶住一側的欄桿,就要往長廊上攀爬。
程昶一下愣住。
上輩子他做過心臟搭橋手術,裝過起搏器,為了畢業論文和工作項目,拼著命不要,熬過幾宿通宵,甚至還因為談戀愛進過重癥監護,也算是命懸一線生死時速了,可是……他哪里見過這陣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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