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想飛升就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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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說不就不,愛咋咋地。
想來硬的?
沈清弦也就笑笑。
顧見深這心情……該怎么形容呢?被他撩得火熱,又被他這小模樣逗得微癢,想把他扒光,又想順著他……
最后還是忍了下來,這么美好的果實,值得等待。
顧見深道:“尊主果然自持。”
天道遵的是克己自持,兩人剛才都那樣了,沈清弦還是說抽身就抽身,克己的造詣相當高了。
沈清弦說得意有所指:“陛下好像沒那么隨心。”
心域行得是隨心所欲,按理說顧見深該遵循心意,說做就做。
從這點兒來看,似乎高下立判,能夠遵循道意的尊主大人更勝一籌。
顧見深沒說什么,只是笑了笑。
沈清弦完成了任務又碰到了心儀之物,此時心情是相當美妙的。
他抬抬手,讓木屋又變成了華麗麗的模樣。
——有了顧見深的樣板,沈清弦就可以自己動手“改裝”啦。
他坐進柔軟的貴妃榻,看向顧見深:“陛下,我想喝茶。”
顧見深微微搖頭,低笑道:“好。”
能怎樣?這么會撒嬌,還不是得好生寵著。
喝茶后是晚餐,之后是點心,夜色深了之后,沈清弦道:“睡覺吧。”
剛剛把人撩到起火,這會兒又要人抱著睡覺……
顧見深:“……”
沈清弦還善解人意地變成了小童子模樣,躲進被窩里招手:“陛下,天色不早了。”
顧見深沒動。
沈清弦彎著眼睛,聲音越發柔軟:“陛下?”
顧見深走過去,頭一次破了他的變身術,在人變大后吻住了他的唇。
可惜只有一瞬,下一秒懷中人縮水,沈清弦仰頭看他:“這是做什么?”
他眼睛澄澈,半點兒欲念都沒有,兩者對比,動情的顧見深顯然是輸了一截。
這怎么能行?
顧見深輕吁口氣道:“……晚安吻。”
沈清弦也不拆穿他:“這樣啊。”
顧見深道:“每晚師叔都枕在我胳膊上,我總得討要點兒福利。”
沈清弦說:“你說就是了,何必那樣突然,我還會不依你嗎?”
說著他兀自便回了成人模樣,視線落在了他的唇上。
顧見深知道他又是在故意勾他,可是很難忍,想把他弄得亂七八創造的念頭怎么都壓不下去。
沈清弦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后道:“親我可以,記得眼睛要……好看。”
說完他又變回小童模樣,窩進了被子里。
所以……你在乎的只有這個嗎?
帝尊大人可以說是非常氣了。
幸虧沈清弦聽不到顧見深的心聲,要不聽到“欠艸”二字,他一準和他干起來。
沈清弦是越來越適應和顧見深睡一起了。
總能在他懷里找到最舒適的地方,一閉眼就睡著了。
還好顧見深不是個變|態,要不然看他這樣毫無防備的模樣,只怕要出事。
第二天又是美好的一天,沈清弦惦記著玉簡上的男耕男織,還想從子午觀的試煉任務中入手。
最自然而然的莫過于接到類似的任務,然后順勢做掉。
否則的話……即便耿直如沈清弦也說不出口:“咱倆來我耕地你織布吧……”
這得多想和顧見深結成道侶?使不得使不得。
可惜子午觀的規矩是一次只有一個任務,做完了才能接到下一個。
眼下沈清弦接到的是去城里送信的任務。
他大清早收拾齊整對顧見深說:“我們去送信吧。”
也不知道是誰,有這么大福氣讓天底下至尊無上的兩個人送信。
怕不是消受不起哦!
顧見深自然是隨著他。
兩人一起下山,路上沒什么好說的,下山的弟子有不少,有的是去做任務有的是去城里閑逛游玩。
沈清弦沒什么閑逛的心情,他比較想趕緊送完信再回子午觀等新任務。
送信的目的地在城北的吳宅,沒多久兩人就到了。
這吳宅瞧著還頗為富貴,聽聞家主是子午觀的記名弟子出身,雖然資質差了些,但頗有經商頭腦,入世后經營了靈植莊子,還挺有些成績。
本以為將信放在門口即可,誰知那門人看到沈清弦當即眼睛一亮:“小修士且先等等……這信老奴收不得,得親自交到老爺手中。”
沈清弦并未當回事,當即應了下來。
那門人引著他們進了宅子。
為了避免麻煩,顧見深給自己用了幻術,所以這老頭并未留意到他。
宅子頗為清秀,淺草薄花,小喬溪水,一方小亭俏麗其中,頗為雅致。
當然這些入不了沈清弦的眼。
吳宅的家主名喚吳修韋,是個中年男人。
看到沈清弦進來,他竟迎了出來。
沈清弦規矩地向他行了禮,畢竟是前輩嘛。
吳修韋連忙扶起他:“小道友莫要多禮,你是外門的正式弟子,哪里能拜我這種不入流的。”
沈清弦懶得和他客套,當即便說明來意。
誰知這吳修韋熱情得很,執意要留他吃飯,態度十分殷勤。
沈清弦哪有閑功夫來做這些?他婉拒道:“不牢前輩費心了,我還有事要辦,先行一步。”
吳修韋滿臉遺憾道:“那只能有緣再見了。”
出了吳宅,顧見深又打趣他:“尊主當真是走到哪兒都被人喜愛。”
沈清弦看他:“難道陛下不是?”
論容貌,他還沒見過比顧見深更好看的,想必他年輕時肯定是走到哪兒被人盯到哪兒。
顧見深卻道:“我年輕時形貌可怖,旁人都怕我得很。”
沈清弦揚眉:“可怖?”
他這皮囊可不是幻術,是貨真價實的。
顧見深微笑道:“那時我受了天譴,容貌盡毀。”
沈清弦頓了下。
顧見深道:“好在留下一口氣,在心域活了下來。”
沈清弦看向他道:“若非你欺師滅祖,天譴也落不到你頭上。”
雖然當年沈清弦不在,但也都知道。
當時天道以萬法宗為尊,萬法宗又有九峰,顧見深師從上德峰。
上德峰主收他為親傳弟子,很是喜愛。
可誰知這資質卓絕的天驕愛徒竟一夜間屠了他的上德峰。
傳聞當時的上德峰猶如血海,顧見深殺了自己的嫡系師兄弟十二人,同門弟子百人,最后上德峰主出關,急怒之下要手刃逆徒。
當時那般年輕的顧見深竟然和自己的師尊打了個平手。
之后他逃離上德峰,跨過星海,走進妄燼,成了心域的九淵魔尊。
事情已經過去了幾千年,當事人要么寂化要么飛升,還知曉的已經了無幾人。
葉湛曾子良這一輩的甚至都不知道顧見深是出自萬法宗,更不要提這些舊事了。
當然對于心域魔尊來說,早年的這點兒血腥不算什么,他真正以血入道那次卻是屠戮了一整個國家。
沈清弦算是半個知情者,當時他云游在外,聽聞上德峰出事,回來后看到的卻是萬法宗的末路。
九峰之間本來就不太平,萬法真人飛升,上德峰一倒,整個宗門失去制衡,徹底亂了。
那之后是天道的黑暗歲月,開啟這個黑暗的正是顧見深。
聽聞當時的心域也一片混亂,而那時顧見深剛進入心域。
有人說顧見深是血煞轉世,生來便是腥風血雨。
不過這話現在已經沒人會提了。
天道平穩,心域安定,顧見深雖被天道諸人日日謾罵,但在心域似乎極有威望,反正沒再聽過什么血煞轉世之說了。
如今再談起這些,沈清弦和顧見深都心平氣和得很。
顧見深道:“我這人向來運氣差,比不得尊主受盡萬千寵愛。”
沈清弦道:“運氣好不敢說,只是從未生過背離天道的念頭。”
顧見深忽然問道:“師叔覺得天道在何處?”
沈清弦說出了天道的基礎教義:“萬法皆空,唯道是尊。”
顧見深笑了笑。
正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小妹妹你別哭呀!哥哥……哥哥……我最喜歡幫助漂亮的小姑娘了!”
一聽這后半句的大實話就知道是誰了。
沈清弦看過去,果然看到了朱小胖。
說起來這小胖不是性取向男嗎?怎么還被個小姑娘給迷住了?
不過瞧他這沒節操的樣,估計真實性取向是臉。
長得好,管他男女。
很耿直了,朱小胖。
顧見深道:“胖子被人騙了。”
沈清弦應道:“嗯。”
那小姑娘說和母親走散了,又不小心崴了腳,想回家卻走不動路。
朱小胖看人家長得可愛,自然是非常熱心,又是送藥又是要送人回家的……
但其實那小姑娘修為比他高多了,即便崴了腳也沒事,所以那番說辭都是故意騙朱子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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