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有喝粥口味感覺不對的小天使嘛o(* ̄︶ ̄*)o?只要是與蘇舟認識的人,不管是與他熟悉的還是不怎么熟悉的,一個個都如臨大敵般表情嚴肅。 蘇舟眨了眨露出來的左眼,試圖賣個乖,誠懇道:“真的只是看起來比較可怕而已……” 所有人不約而同的瞪了他一眼,再給了他一句冷冷的“閉嘴”。 蘇舟:“…………”寡不敵眾,蘇舟撓撓臉,乖乖閉上嘴,又被陳清凡給一手按在了地上,坐在原地等著醫(yī)生跨進球場。 消毒、清理、抹藥、包紗布…… 經過大約十分鐘的仔細處理后,蘇舟的右眼上多了塊四方形的棉布,如果把這棉布的造型弄得帥氣一些,活脫脫的像個剛從戰(zhàn)場上廝殺回來的海盜將軍。 蘇舟站起來走了兩步,全場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醫(yī)生問:“感覺怎么樣?頭暈嗎?” 蘇舟虛摸了一下右眼,試探著左右晃了下頭,說:“沒事,不暈,挺好的。”說完,接著對陳清凡道,“舅……教練,這都比到最后一局過半的時候了,你聽聽,醫(yī)生也說只是皮肉傷,沒傷到嚴重的地方,你就讓我把這一場打完吧。” 醫(yī)生:“………”excuse?他什么之后這么說過? 醫(yī)生毫不客氣的拆了臺:“我并沒有那么說過。” 蘇舟瞪了醫(yī)生一眼,而陳清凡接著就瞪了蘇舟一眼。 蘇舟干咳兩聲,陳清凡冷笑一聲,腳板頗有韻律的在地上跺了兩下。 在球場上,或者說在所有的需要裁判的體育比賽中,天大地大也沒有裁判人大。 掌控球場的裁判開口了,說:“按照規(guī)定,安德烈的這種行為是要被強制性判下場的。” 他做過的事情,哪怕是殺人捅刀子他都認,但剛才……安德烈先是辯解了句:“先生,剛才只是個意外,我真的沒有主動打他。” 全場人沒有一個信他的,除了看清他揮臂軌跡的蘇舟。 粥粥自己也納悶,這一下到底是怎么挨到自己頭上的?但他很明智的選擇了不跟裁判頂嘴。 蘇舟是真心想把這場比賽打完,但無論是醫(yī)生還是裁判都決定了這一場比賽不可能繼續(xù)。 安德烈被強行罰下場,不可能再出場,而蘇舟也面臨著相同的情況,作為主隊的第一單打a,他本應和三號搭檔有著一場雙打的比賽,現在看來也不可能繼續(xù)進行了。 如果這么算一下,減去需要客隊第二單打的安德烈、與主隊第一單打的蘇舟出場的比賽,能進行的比賽還有三場。 主隊第二單打vs客隊第一單打。 主隊第二單打vs客隊三號。 主隊三號vs客隊第一單打。 蘇舟舉手:“………那我圍觀?” 陳清凡看醫(yī)生。 蘇舟暗中戳醫(yī)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