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六章-《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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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盼趴在軟塌上小憩片刻,她緩緩的皺起眉,過了沒多久,她忽然間被噩夢驚醒,紙窗外有人影走動,鬼鬼祟祟輕聲細語,像在做賊。
“北狄的大皇子請來沒有?”
“已經讓人偷偷遞過消息,半柱香內肯定會往這邊來。”
“你確定顧家六小姐在這間屋子里對吧?趕緊把迷藥吹了。”
“好。”
“那咱們趕緊走吧。”
“顧大小姐還在隔壁屋子,不把她一同叫走嗎?”
“不必擔心她,這件事還是她一手操辦的。”
等腳步聲遠,顧盼屏住呼吸,眨了眨眼,若有所思,慢慢的就把宮女口中說的話串聯起來。
北狄大皇子、迷藥,這兩個關鍵字足夠她想明白一些事,顧盼記起來書里也有這么一遭,原主在宮中差點被陌生男子輕薄,失了清白,名聲徹底一落千丈。
顧盼將窗子打開散味,思量過后,想了個回擊的好法子,她將桌上的一盤花生剝開全吃了,不多會兒,她的臉上長起紅疹,脖子上也遭了秧。
這具身體對花生過敏,吃了便會生疹子,倒也不會危及性命。
顧盼在鏡子面前照了照,滿意看著自己滿臉紅疹的模樣,沒多久,房門吱的一聲被人緩慢推開,來人虎背熊腰尖嘴猴腮很不好看,眼睛里透露出的兩個字——猥瑣。
三個字——太猥瑣。
顧盼忍著不適,把自己的身軀往床角縮,演的像模像樣,“不要不要,不要過來。”
男人口水都快流出來,色瞇瞇盯著她,“大美......”
顧盼抬頭,臉上的紅疹看的男人當場就快吐出來,他臉一變,“你個丑東西你是誰!”
□□熏心的大皇子此刻可沒有好耐心,尤其對著個令他作嘔的丑女人,更加暴躁,提腳踹碎了一個板凳,“大美人呢?!”
顧盼用依戀仰慕的目光望著他,似是不情不愿抬手指了指隔壁,“在另一間房。”
大皇子怒道:“你不早說!丑女人看著真是倒胃口。”
他轉身就走,毫不留戀。
片刻后,顧盼聽見隔壁屋子傳來的尖叫救命聲,可惜這邊的人手都提前讓她們給撤了,叫破喉嚨也叫不來人。
顧盼穿好衣裳,整理好頭發,然后才急匆匆的往外跑,氣喘吁吁跑到一半迎面撞上領著不少人朝這邊來的李貴妃,她擰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淚流滿面揪住李貴妃的袖子,“娘娘......”
李貴妃跟撞了鬼似的,“啊!”的一聲往后退了好幾步。
“你你你......”
你不是應該已經被大皇子給弄了嗎!
這張臉又是怎么回事!
顧盼用袖口擦擦眼淚,“娘娘嗚嗚嗚嗚。”
李貴妃忍著惡心,“發生了什么事你快點說。”
她身后的李都濟也被惡心的不輕,但又覺得顧盼這幅樣子怪可憐的,“你別假哭了,有事說事,沒事就滾。”
“娘娘,來西宮左邊的廂房里有人喊救命,我膽子小不敢過去,你們快帶人過去看看吧。”
李貴妃眼前一黑,死死掐著身邊嬤嬤的手腕,穩住身形,她記得來西宮左廂房可是顧舒懷歇息的屋子。
如今安然無恙的居然是顧盼,反倒是顧舒懷不知下落。
“走,去看看。”
顧盼屁顛屁顛跟在她們身后一起去看熱鬧,算算時間,顧舒懷也不會真出什么事,她自個兒不打歪主意,就害不到她頭上。
剛入來西宮,便能聽見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李都濟臉色大變,已經聽出了是誰的聲音,其他人或多或少也明白了什么。
李貴妃沉著臉,命令身后的太監,“還不快去把門踢開救人!”
“是是是。”
屋里的情況比想象中要好些,床幔被撕的粉碎,被子里的棉絮也七零八落,好在顧舒懷身上還好好穿著衣裳,外衫被嘶,里衣尚且完好。
李貴妃松了口氣,但臉色也沒好到哪里去,即使北狄來的大皇子來不及做點什么,顧舒懷的名聲卻已經毀了。
“還不快去將此事稟報皇上!”
“不可!”
“貴妃姐姐,發生這么大的事,你還想瞞著陛下不成?”
“徐嬪,今天這么好的日子,你若想拿這種事去擾了皇上的心情,本宮就不攔你。”
徐嬪噤聲,便不再提。
李貴妃派太監將神志不太清醒的大皇子拉了下去,隨后用詞嚴厲不許任何人將今天看見的事往外說。
顧舒懷抖著手穿好衣服,雙腳底下仿佛灌了千斤沉的鉛,一步步往外挪,經過顧盼身邊停了下來,瞪著雙眼,“是你。”
顧盼裝傻,“的確是我救了你。”
“你!”
“姐姐真的該好好謝謝我,若不是我叫人叫的及時,后面會發生什么事我想都不敢想。”
顧舒懷渾身發抖,唇色慘白,頭腦眩暈,被氣的說不出話。
這件事即是李貴妃想瞞也瞞不住,人多口雜,其中還有不少都暗戳戳把她當對手,等著看她的笑話,怎么會輕易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顧舒懷和李都濟的婚事,多是不能成。
回過神來,顧盼覺得自己方才得意忘形的樣子像極了惡毒女配,但是,她太太太太太太爽了。
元宵宴之前,鐘硯用顧盼突發惡疾的由頭提前離場,慶元帝沒生氣,也沒攔著他們出宮,大手一揮,放他們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鐘硯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像覆著一層厚厚的烏云,陰沉可怖。
顧盼臉上的紅疹顏色淡了淡,逐漸消退,總算沒那么的難看。
鐘硯繃著臉,一路都沒說話。
回到侯府后院,鐘硯的氣好像才消了點,板著臉幫她找到了藥,拍拍床邊的位置,“過來坐。”
顧盼揪著手指,心情忐忑在他面前坐下。
不多會兒,男人的指尖貼著她的臉,緊扣著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慢條斯理給她涂抹膏藥。
這藥無色無味,冰涼服帖,涂上去舒舒服服的。
鐘硯掀開她的衣領,連她的脖子還有鎖骨都沒放過,女人后頸散發出的淺淺余香勾的鐘硯略失神,眸光漸趨晦暗,喉結滾動,咽了咽口水。
顧盼第二天清早還在茫然,不明白昨晚怎么就涂到了床上。
起初,還姑且算溫柔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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