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9 偷襲-《龍圖案卷集·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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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前情提要:
眾人回到開封時,正值“武試”期間,皇城聚集了大量參試的武林高手,趙普也帶著幾元副將觀試,準備選拔人才。
幾位采石工偶然在開封西郊的魚心山,找到一處古墓,內(nèi)有疑似傳說中“鹽棺公主”的石棺。
開封眾人兵分三路:
公孫等一眾書生,在古墓的石棺中發(fā)現(xiàn)了“半具”新鮮的尸體,死尸做新娘打扮,被掩埋在古棺中的鹽里。與尸體一起被發(fā)現(xiàn)的,還有一只千年的陸龜。
趙普等一眾武將,在武試考場,碰到的是一位茅山派弟子突然變鹽的奇事。
而展昭和白玉堂,則是在趕往魚心山的官道上,遇到了一輛馬車,車上丟下一口鹽棺,棺中一具布卷銅板的古怪假尸“黑無常”。
與此同時,開封皇城發(fā)生大案,太尉曹魁遭人滅門,震驚朝野,趙禎下令開封府一月內(nèi)破案。
魚心山古墓發(fā)現(xiàn)的尸體,可能就是曹魁那個神秘“新娘”,展昭等人展開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太尉曹魁十分的可疑。
曹魁婚禮神秘,新娘身份不詳,太尉府地窖里更是藏著詭異的驅(qū)魔陣,滅門案唯一的證人,是地窖里做“巫婆”打扮的瞎眼瘋婦。但此婦人受驚過度,直會喊“有鬼”兩字,令案件更加破朔迷離。
另一邊,根據(jù)妖王提供的《龍圖》古案卷,同樣是武試、同樣的參試考生變鹽,以前也曾經(jīng)發(fā)生過。
展昭等人根據(jù)線索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有三個江湖門派牽涉其中——茅山派、天雨軒和三月齋。
整個事件的起源是:
天雨軒鹽湖中挖出了一口古棺,開關之后,天雨軒就開始“鬧鬼”。天雨軒掌門沈天雨的夫人請來茅山派驅(qū)鬼,結果茅山派的掌門大師兄天師梁靖,在驅(qū)鬼的過程中變成了鹽,失蹤不見。
之后茅山派還有兩個參加武試的弟子當眾變鹽,而且都是發(fā)生在天雨軒少主沈茂的身邊。
有武生利用“鹽遁”之術來惹是生非,引起了開封城內(nèi)的民怨,同時以三月齋為首的江湖門派,指責此事件與“茅山派”的茅山秘術有關,茅山派成了眾矢之的。
三月齋的創(chuàng)始人摘月老祖當著展昭的面突然暴斃,臨死托付展昭保護門下弟子,他的死,似乎與當年茅山派與三月齋的“世仇”有關聯(lián),而這個所謂的世仇,源于茅山派掌門陶明真人和摘月老祖當年的一個“約定”。
經(jīng)過調(diào)查,“陷害”茅山派的幕后人,容貌跟失蹤的“天師梁靖”十分相似。
再加上展昭等人通過雨軒鹽的特性,破解了鹽遁之術必須由本人實施,天師梁靖成了此案一個重大的嫌疑人。
另一方面,太師和包大人調(diào)查太尉曹魁死因時,發(fā)現(xiàn)曹魁暗地里找人尋找跟“妖妃媸嫣”有關的一些物品。曹魁本人與當年護送媸嫣尸體離開后消失的前朝將軍曹末,又長得極為相似。多羅的父親多啟與曹魁年輕時交往過密,多啟險遭暗殺,他知道的關于曹魁的過往,也會是重要的線索。
展昭和白玉堂跟蹤突然離開開封府的蘇九姑,繼續(xù)調(diào)查。
與此同時,太尉府地窖里受驚過度的瞎眼瘋婦也清醒了過來,公孫等人準備詢問她案發(fā)當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展昭和白玉堂跟著蘇九姑離開了開封府。
鮫鮫跟在蘇九姑身后,展昭和白玉堂離得挺遠。
外人是看不到鮫鮫,但展昭和白玉堂遠遠地就看到一座塔那么高的一個藍色鮫人正在街市上穿梭。
“這么高倒是有好處,起碼不會跟丟。”展昭戳了戳白玉堂,“弄不小么?”
五爺也挺為難,問展昭,“怎么弄小來?”
展昭伸雙手做個按東西的姿勢,“壓一壓試試?或者擰兩下。”
“沒用。”五爺一攤手,“我之前還問妖王了,他說讓我問我外公去。”
“老爺子不是沒有鮫人么?”展昭好奇。
“但外公練的是冰原島的功夫,應該是祖?zhèn)鞯谋~族的武功吧。”五爺也無奈,“我冰原島的功夫會的比較少。”
“通常內(nèi)力都是放大,會有人研究怎么縮小內(nèi)力么?”展昭見鮫鮫拐了個彎,就拽著白玉堂跑進一旁的巷子,“我們抄近路!”
五爺有些不是很信任地看了看展昭,“貓兒,你大路都沒走明白……確定認識小路?”
話出口,展昭已經(jīng)帶他上了房。
展昭瞇著眼睛瞅瞅白玉堂——帶你抄近路意思就是走房頂!貓爺認不認識小路你還不知道啊?!
“不過變大變小倒是很好解釋了鹽遁。”五爺趕忙換了個話題,順便看看附近有沒有吃的,好順順貓毛。
“梁靖多半是有問題的,這茅山派也不曉得搞什么鬼。”展昭見鮫鮫停在了一坐酒樓前,就和白玉堂一起上了較高的一處屋頂。
蘇九姑匆匆回到酒樓之后,收拾了行禮,然后就安排幾個小徒弟將行禮帶去開封府。
展昭和白玉堂在屋頂上等了一會兒——蘇九姑的確是在收東西,沒有要去找天師梁靖的跡象。
“是不是被發(fā)現(xiàn)了?”展昭問白玉堂。
五爺目測了一下距離,搖搖頭,“這點距離我?guī)煾付及l(fā)現(xiàn)不了。”
“沒準能看見鮫鮫?”展昭指了指杵天杵地站在樓前歪著頭看蘇九姑的鮫人,“你想啊,茅山派誒!開天眼的么!”
白玉堂讓展昭逗樂了,“鮫鮫是內(nèi)力又不是鬼。”
展昭又看了一會兒,小聲問白玉堂,“咱們要不要給鮫鮫弄個褲衩穿?”
五爺聽后,對展昭點點頭,“好主意啊!以后鮫鮫一出門,開封城天上就飄著件房那么大的褲衩。”
展昭自然知道白玉堂調(diào)侃他呢,伸出雙手掐住他兩邊的腮幫子。
白玉堂趕緊抓住他手,不過展昭不肯放,五爺轉(zhuǎn)而也去掐展昭的臉……
兩人正在屋頂上對掐,酒樓門口的茅山派弟子們已經(jīng)拉著行李走了,但是蘇九姑沒跟他們一起走。
展昭按住白玉堂,示意他看蘇九姑。
五爺也注意到了……蘇九姑一個人慢悠悠往河邊的方向走。
“她去哪兒啊?”展昭好奇,順便給白玉堂揉了揉臉。
兩人只好跟著蘇九姑繼續(xù)走,然而……這位師太看著不像是找人也不像是辦事,就是沿著河走走散散心。
展昭和白玉堂跟了好一會兒,兩人都隱隱感覺到,蘇九姑似乎是有心事。
“唉,我說。”展昭戳戳白玉堂,“師太是不是想買什么東西?”
白玉堂也注意到了,蘇九姑沿著河邊的街市緩慢步行,先是在天音閣門口停下看了看。
天音閣是開封城最大的樂器行,里邊可以買到天下幾乎所有的樂器。
蘇九姑進去天音閣里逛了一圈,展昭和白玉堂通過鮫鮫,發(fā)現(xiàn)師太似乎是在看古琴,而且看的都是白色的琴。
看了一會兒,蘇九姑走出天音閣,繼續(xù)往前走,路過成衣鋪,又停下,進去看了看衣服。
展昭和白玉堂,尤其是白玉堂,可能這輩子都沒那么八卦過。
蘇九姑進成衣鋪,看的不是女衣,而是看男士的衣服。看的還不是道袍,而是白色的袍子。
五爺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又跟了一會兒,就見蘇九姑大概是累了,路過滿記門口,就進去二樓找了個靠窗的位子坐著,要了一壺茉莉花茶,要了一小碟冰菊。冰菊是一種奶和冰做成的小點心,樣子很素凈,味道也很淡。
展昭感慨,“師太口味還挺怪。”
五爺沒說話,神情倒是略顯無奈,自言自語道,“她之后不會去看瓷器吧?”
不出白玉堂預料,蘇九姑歇了一會兒之后,就起身繼續(xù)逛,走到開封最大的瓷器行門口,就走進去買了個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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