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小四子點點頭,“嗯!長得跟月牙兒姐姐有點像呢,瘦瘦的,穿個淡紫色的裙子,梳了兩個辮子戴著對珍珠耳環(huán),笑起來左邊臉有個梨渦……” 小四子正小聲跟小良子形容,一旁陳夫子突然腳下被什么絆了一下,咕咚一聲就摔地上了。 殷候趕緊去扶他,邊看他腳邊……并沒什么石頭或者異物絆他。 陳夫子顫顫巍巍的,看著似乎是腳軟了,也站不起來。 殷候皺眉扶他到一旁的一塊假山石上坐著休息。 陳夫子呼吸急促,看著好似是有些喘不上氣,殷候就感覺好似是不太對勁。 小四子伸手給陳夫子把了把脈,就從小荷包里掏出一個藥盒子,拿出一顆藥丸給小良子,讓他給夫子放到舌頭下含著,邊又抽出針包,在陳夫子的耳后扎了兩根銀針。 很快,夫子的呼吸開始均勻,氣也喘過來了,臉色緩和了不少。 殷候又看了看給夫子把了把脈,就開始收針的小四子。 “夫子心臟不好呢。”小四子邊收針邊說,“不可以激動哦。” 陳夫子點頭,同時有些驚訝地看著小四子,心說這小孩兒何方神圣啊?小小年紀(jì),懂得多不說,竟然還會醫(yī)術(shù)…… 屋頂上,展昭和白玉堂都點頭——我們小四子最能干了! 殷候示意小四子和小良子去一旁逛逛。 倆孩子就手拉手走向不遠處河上的一座小亭子。 “我家小王爺……”殷候見陳夫子一臉疑惑,就說,“有時候能看到些大人看不到的東西,夫子不用在意。” 陳夫子微微一愣,認真問殷候,“小王爺,莫不是能看到……看到鬼魂?” 殷候打量了一下陳夫子,問,“你那院子里,是不是死過一個小姑娘?” 陳夫子倒抽了一口氣,搖頭,“沒……沒……” 見他慌忙搖頭否認,殷候會心一笑,伸手拍了拍他肩膀,“童言無忌。” 屋頂上,展昭看得清楚,戳了戳白玉堂,“這書院里肯定死過一個小姑娘,看這老頭心虛的。” “可小四子不會憑空想象出這么具體一個人來吧。”白玉堂提醒他,“他是不是真看見了?” 說完,兩人對視了一眼,都覺得脖頸子涼颼颼的…… 之后,陳夫子一直就心不在焉,陪著又走了幾步,就說暫時到這里。 殷候問什么時候開始上課,需要準(zhǔn)備什么。 陳夫子就問了二人住處,說晚些時候會派人送過去。 殷候留了客棧的地址,就告辭離去了。 殷候帶著倆孩子走了,展昭和白玉堂可沒走,他倆還在屋頂上盯著陳華。 此時,陳華就站在剛才那個花壇旁邊,盯著幾株嬌艷的美人蕉看著。 良久,就聽陳華長長地嘆了口氣,自言自語了一句,“這么多年了……你還在這里等么?媚兒……” 展昭和白玉堂在屋頂上聽得清楚明白,兩人都有些激動——出現(xiàn)了!媚兒! …… 陳夫子站了許久,最后嘆了口氣,搖搖頭走了。 展昭和白玉堂跟著他。 夫子進屋之后休息了一會兒,下午就去上課了,也沒有太多其他的異常。 放學(xué)后,盯梢了一天的展昭和白玉堂回到客棧。 殷候和小四子小良子正好吃飯呢,展昭餓壞了,跟白玉堂一起坐下。 兩人都問小四子,是不是真的看到個姑娘。 小四子說是看見了呢,有一瞬,一個畫面。 白玉堂拿出那枚珍珠耳墜問小四子,那姑娘戴的是不是這樣一串耳環(huán)。 小四子點頭,說就是這一串。 展昭告訴殷候,他們走后陳華的表現(xiàn)。 殷候這段時間也沒怎么關(guān)注他們查的案子,只聽說開封城里鬧狐貍精,那狐貍精一身紅叫媚兒。 “所以姑娘死了變鬼狐了么?”殷候問。 展昭端著飯碗搖頭——怎么可能。 “那姑娘沒準(zhǔn)是被人害死的。”展昭準(zhǔn)備天黑了帶著鐵鍬去挖那個花壇,沒準(zhǔn)下面有尸體,到時候人贓并獲,把書院的那幾個夫子都抓起來審問! 正吃著飯,書齋那邊果然來人了。 可奇怪的是,一個書院的小廝過來,并沒有帶來書本,只是送了一封信就走了。 殷候走回桌邊打開信一看,就皺眉,遞給了展昭和白玉堂。 五爺接過來,就見信中內(nèi)容十分的簡短,說小王爺年紀(jì)太小了,不太適合入書齋念書,可以再等兩年。 小良子不滿,“那老頭怎么出爾反爾啊?剛才明明就那么喜歡槿兒!” 小四子也噘嘴,“竟然沒有錄取……!” “此地?zé)o銀三百兩啊。”展昭放下那封信繼續(xù)吃飯,邊給白玉堂夾了兩筷子菜,“玉堂多吃點,晚上咱們?nèi)ネ诳漳莻€書齋的所有花壇!” 五爺端著飯碗愣那兒了,小良子和小四子默默地伸筷子給他夾菜…… /45/45516/17224018.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