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十四-《遇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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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待遇陡然消失,他倒是有些不適應了。
“你又沒見紅。”柳延答的正直無比,眼底戲謔閃的極快,繼續道:“可不留給你。”
伊墨“哦”了一聲,又說:“明明昨晚我也……”也被吃了。話一脫口,他就明白自己上當,剩下半截立刻囫圇咽下去,一個字都沒有。
柳延起身,湊過去問:“也什么?”
伊墨說:“沒什么?!?
“也什么?”柳延再問,貼在他唇上,兩人吐息糾纏,輕聲道:“喚我一聲相公,我就給你留?!?
伊墨揚起眉,定定看他半晌,而后單薄嘴唇上下一磕碰,干干脆脆給了一聲:
“相公?!?
果不其然,他還沒害臊,把柳延臊著了。比臉皮厚這種事,哪一次不是他贏。
柳延耳根倏地通紅,這一聲“相公”喚的,幾乎連他心臟都一把掐住。這世上當真有這樣的人,哪怕是淡漠非常的一聲呼喚,都能讓人喘不過氣。
局勢翻盤不過一瞬,柳延呆站了好一會,才讓沈玨再端碗雞湯。
這么點小事,兩人都能折騰出一番滋味來,可見也是天上一對地上一雙,活該湊一塊。
又一次贏過他,伊墨好脾氣的把人抱懷里,放在自己腿上坐著,而后捏勺攪勻了湯水,吹涼了自己咽下去,說:“味道不錯?!?
輸家自然老實坐在他腿上,腦子里還在回味剛剛那聲“相公”,也不知咂摸出多少情深繾綣來,自己耳根的紅總也退不下去。
直到伊墨含了一口雞湯,扭過他的頭,嘴對嘴的喂過去。柳延猝不及防,狼狽的咽了雞湯,又被人狠狠親了一頓,才回神,伊墨卻平靜的說:
“這樣喝才養人?!?
“……”
“養好些,晚上我才好伺候相公。”伊墨認認真真說,放下碗,一只手挪騰到他腿間,不輕不重掐了一把。
柳延身子一縮,本欲說些什么,結果張嘴卻什么都說不出來,臉上熱的能生煎雞蛋。
桌子下那只手還不罷休,手指一挑就解了衣襟束帶,刁鉆的潛進去,冰涼的指尖親吻似地觸了觸對方的胸口,而后捏住了那點嫩肉,在指尖把玩著,搓捏拉扯,逗的小小一塊嫩肉,在他手下硬硬的立起來。
許是被那聲“相公”制住了,柳延在他懷里低眉順眼,伊墨掐的重些,他就縮一下,伊墨揉搓的輕緩他也不動,老老實實。既不抗拒,也不擺脫,束手束腳的,兩只乳首都被玩的紅腫了,才垂著臉,小小聲說一句:“這光天化日……”
門窗都未閉,只要沈玨有心,便能一眼看到屋內景象。著實是亂來。
他既然發了話,伊墨也就收了手,重新端起碗,雞湯原是熱騰騰的,現在上面浮著一層油光,卻不燙手。伊墨含了一大口,低頭湊過去,柳延面紅耳赤,卻抬起下巴,嘴唇微微張著,接過來后咽了一半,剩下一半又渡回去,兩人舌尖不時碰到一處,碰到了就卷在一起,纏纏綿綿的親著。
這樣的喝法未必養人,伊墨卻從中得到許多快活,柳延也坦誠的很,即肉麻了些,卻還是享受的。
既然雙方都是享受,再肉麻,也都受得住。
唯獨沈玨坐在灶房里,默默地數著光陰,一碗雞湯送進去已經一個時辰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去收碗才算合適,只好搖頭。
一天廝混,到了晚膳伊墨總算知道收斂。
沈玨端了飯食送進屋,知道他們剛成親,現在就是兩個人捏成一個,分也分不開,擺好碗筷,識趣的就要走,伊墨喚住了道:“一起吃?!?
父親發話,沈玨自當從命,又去取了一副碗筷,坐在凳子上。
三人也無甚客氣,柳延先動了筷子,夾起菜肴放在沈玨碗里,又給伊墨夾了些,自己便低頭吃開了。
吃了一會,沈玨忍不住道:“爹,要不然我下山住幾天?”
柳延頓了一下,耳根又紅,卻道:“院子雖小,卻也該留得住你?!?
伊墨說:“你能去哪里?”
沈玨確實無處可去,也無甚想去的地方,家是他唯一可放松無煩憂的地方,自小如是。即使挨了打,被責罰,也知道是為自己好,這樣一想,疼也弱了三分。況且,他小時性情雖野,卻也被教化的極通情理,極少犯什么錯須挨打懲戒。
所以他戀家戀的極深。既然都這么說,沈玨就不走了,反正他們再親熱,也不是沒見過。
等了一會,卻是伊墨道:“不過山上是住的太久了,我們出去走走吧?!?
“嗯?”柳延一愣,不知道他怎么會突然這么說,連沈玨都覺得意外。
這才成親一天而已,就要離山,去哪里?
伊墨說:“反正在山上也無事,不如四處走走?!甭灶D,道:“我們也沒有真正一起出門游玩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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