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一受封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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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打的人也有生病的時候,韓朗終于病倒了,病情嚴重到根本不能上朝,只能呆在家中療養。
于是乎,京師八卦排行榜蟬聯第一位的,還是這位撫寧王。
皇上召集御醫看病,據說韓朗只是風寒。開了最有效的藥方,卻遲遲未見好轉。
逐漸街頭巷尾直接傳開,說是韓朗受了盅,中了什么怪咒,總之眾說紛紜。
“流云,你這破嗓子別再讀折子了,我耳朵受不住。”韓朗散發趴睡在床上,邊說邊笑,精神不錯。
流云有點委屈的吞咽了下口水,明顯是敢怒不敢言。
韓朗知道流云心里報的什么曲,依舊保持笑容道:“你可以把那個大嗓門華貴人叫來。”
說實話韓朗聽華貴他的破喉嚨就頭疼,所以不常見他,不過萬事也有能夠通融比較,情非得已的時候。
華貴人畢竟是貴人,即使沒三請孔明的架勢,也相去不遠。他進了韓朗的寢屋,就亮嗓:“我大字不識幾個的,讀不來的!”
“讓你主子做手勢,你翻譯。”韓朗指了指站在華貴身旁的碧綠小蔥——華容。隨后,閉目養神等待。
華容當然盡心做事,畢竟不是日常的詞匯,華容卻翻不出什么所以然,即使大伙聽得云里霧里,韓朗也能猜到八、九分的意思,口不喊停。
一個下午折騰下來,華容的手動速度,逐漸緩慢。
“念這個沒意思,我自己都要睡著了。干脆念點別的,提提神。”華貴也不聽別人意見,從懷里抽出本書,開始大聲念起,“京師陳家里有一單傳書生,俊雅美秀,艷若桃李,風度翩翩,如潘郎在世;朝上有位王爺慕其龍陽色,欲納,屢遭其拒絕,還不死心,欲用強,那日桃花盛開……”
所有人半張大口不言。
韓朗閉眸,好象還是聽的很專心。而念的內容越來越火辣……
“王爺一見書生,心亂如麻,就想趁著四下無人,扒了陳書生的衣物,強干那茍合之事……”
韓朗依舊沒動靜。
華貴卻臉色酡紅到了脖子,停了下來。
“怎么不繼續了?”韓朗終于睜眼,唇畔帶著笑,笑得相當邪媚。
“欲知后文,且聽下回分解。”華貴不含糊地回敬韓朗,本來他是準備臭韓朗的,怪自己不爭氣,實在是讀不下去了。
這時,有仆人端來的剛煎好的中藥,韓朗起身,一飲而盡后又躺下側睡,單臂枕頭,“華貴把這淫書給華容,流云你進宮去看看流年,我怕他頂不住。這里除華容留下外,其他人都出去。”
華貴瞪大了眉,豎起眉。“我錯拿書讀了,本來是……”
他話還沒說話,人已經被流云拉出了門外。
華容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就見韓朗微笑地向他勾勾手指,又拍拍床沿。
華容很乖巧地在床邊坐下,見韓朗還在出細汗,很本分,很體貼地為韓朗打扇。
“這幾日,你在忙些什么?”韓朗笑著將華容垂在額前的頭絲后撩,周圍有股淡淡的藥香。
“不能接生意,只能到處逛。”華容停下扇扇子,做手勢回答,“只在王府里逛。”有時候適當的補充也是需要的。
韓朗輕哦了聲:“聽流云說,你屋最近很晚才滅燈?”
“王爺生病,我自然擔心。”華容顯然是前面手勢打得累了,這次動作拖沓得很。
韓朗伸手,指腹撫著華容的臉。“擔心到查看御醫給我開的藥方?”
華容面不改色,連連點頭。
韓朗更靠近了華容,呼出的熱氣輕噴在華容的耳側:“不過你也真夠囂張的,居然吃本王的餐菜;是不是覺得這菜味道濃了點?”
華容開扇為韓朗煽風。
“不吃外食,是因為本王食不知味。”韓朗用舌舔了下,華容的耳垂,微涼。“吃自己記得味道的食物,不容易被揭穿。”
“你也該知道本王淺睡;不顛倒鸞鳳,恐怕是小睡都沒了。”夜不成寐。韓朗的瞳孔開始收縮,手指撫摸著華容的喉結。
“華容,你為你的恩客,花盡心思。所以我今天也不和你打啞謎,我百毒不侵;可是藥三分毒,所以御醫開的藥方不論是否針對我的病,都不會有效的。”病不得醫。
韓朗眨眼,吻上華容的唇,而撫弄華容喉結的手指,慢慢開始用力,華容發出“咯咯”的聲音,不是喉嚨;而是喉結的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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