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第⑦章-《七根兇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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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會之后搖頭,說:“沒有,沒有叫這個鎮子的。”
羅韌倒并不擔心:“很多鎮子,建國之后是重新改過名字的,青木回來之后我跟他商量一下,盡量今天之內就能出院——你們看到的水影畫面都不全,我覺得,如果我加入的話,應該能再多點線索。”
想了想又補充:“因為我受傷,時間已經耽擱很久,我也怕誤了七七之數,你們待會回去,順便收拾一下行李,有霧鎮那里,咱們盡快過去一趟。”
早飯大多都沒動,吃不下去了,又不好浪費,炎紅砂一份份扣起,給羅韌留了些,其它的原樣拎回去,出門的時候招呼木代:“一起回去嗎?”
木代興致不高,說:“我再坐會。”
人忽然就走光了,病房里空落落的,木代坐了一會,抬頭去看羅韌。
從昨晚到現在,她一直有點恍惚,即便是在正常的說話,不自覺的,也會突然打個寒戰。
她抬頭看羅韌。
羅韌說:“過來。”
她起身過去,慢慢伏到羅韌懷里,兩手摟住他腰,臉在他懷里埋的很深,他身上,漿洗的干凈的床單味道、蘇打水的味道,還有熟悉的,羅小刀的味道。
羅韌伸手摩挲她頭發,低聲說:“我從前,很恨獵豹。塔莎出事之后,尤瑞斯他們出事之后,我恨不得她死。但是很奇怪,現在,忽然之間,居然對她有點感激。”
木代笑了一下,輕聲說:“我也是。”
——來,選一個。
——這代表什么?
——代表你的命運。
——我有更新奇好玩的法子,只不過,有些殘忍。
……
木代緊緊閉上眼睛。
她不想去想當初另一個“選項”到底是什么,但后背控制不住的一陣陣發涼,有時候,她覺得自己已經足夠堅強,但又覺得,所有的堅強,都有一個類似命門的東西,一戳就破。
捫心自問,如果她連人的形態都不存在了,她活得下去嗎?
如果獵豹再把她帶去羅韌面前展示,羅韌也完了吧。
多么奇怪,忽然之間對一個窮兇極惡的人生出感激,只因為她手下留情了。
木代手臂收緊,手指死死抓住羅韌的身體,有那么一瞬間,不想抬頭,也不想看見任何人,就想拼命朝他懷里鉆,似乎能鉆出什么出口來。
門響,神棍的聲音響起。
“那個……打擾了,那本書我能拿走嗎?研究一下。”
真感謝他的到來,木代那一股子勁忽然泄了,疲憊襲來,感覺羅韌伸出手,托住她的臉。
神棍的腳步聲過來,耳邊傳來書頁的嘩嘩聲,木代不想動,就那么趴著,而神棍,似乎也并不覺得她反常。
他的所有心思,都在那本書上。
自言自語說:為什么獵豹會有這本書呢,難道她也知道唱歌犬的故事?
木代覺得,或許是知道的。
鳳凰鸞扣知道,兇簡也一定知道,收伏兇簡以來,獵豹是跟兇簡結合的最可怕的一個,亞鳳對兇簡都能有所感知,獵豹一定偵知到的很多。
神棍忽然“咦”了一聲:“還有英語呢?”
他磕磕巴巴的念:“哎曲,阿意,地,呃,這是什么英語啊?”
羅韌說:“我看看。”
木代抬起頭,胳膊撐著身子,頭發因著剛剛的揉鉆,顯得亂糟糟的,羅韌一手接了書,另一手很自然的幫她撫順頭發。
那是書的封底內頁,很潦草,h-i-d-e,隱藏、隱蔽的意思。真不知道神棍英語是怎么學的,把最后一個e讀成“呃”,他以為是讀拼音嗎。
***
當天傍晚,羅韌出院,其實身子還沒大好,醫生和護士都瞠目結舌,私下議論著:“這人不要命了。”
青木反而覺得沒什么,在他看來,這子彈只要不穿心、不穿顱,都只是“一點槍傷”。
鄭伯緊張的很,早早歇了鳳凰樓的生意回家準備,羅韌剛躺到臥房的床上,鄭伯那邊就把文火熬了好久的雞湯奉上,滿心以為羅小刀會感動,說兩句諸如“還是家里人最親”之類的貼心話,誰知道羅韌皺著眉頭,端起湯碗聞了聞,說:“男人也喝這個嗎?這不是女人坐月子時候喝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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