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不見了,見了他也不會好意思。投降了日本人,有什么好見的。”齊二爺答道。 “怎么就四個人?聽說當年他們拜把子的時候一共有十個人啊。”齊二爺問道。 “都讓日本人打死了,就剩下他們四個了。”錢小寶答道。 哈爾濱警察廳的參事岡左洋次在開會的時候大發雷霆。 “居然有的警察說金鵄勛章算個屁!那些為大日本帝國建立功勛的人難道都是屁嗎?有的人與上海來的人私下里勾勾搭搭,難道他們不想做滿洲國的官,想到南京去做官嗎?”岡左洋次吼道。 金壽昌和于得水坐在下面頓時汗如雨下。 “滿洲國絕對不能容忍那些三心二意的人!更不能容忍蔑視那些為了大日本帝國和大滿洲國出生入死的人!”岡左洋次接著說道。 開完會后,金壽昌第一件事情就是趕緊去打電話把那天在宴賓樓里趕走傻彪和滾地龍他們的那個警尉補抓起來。 只有舍棄自己的這條狗,只能讓日本人保住自己這條狗。 然后他急忙去見參事岡左洋次。 “參事閣下,那一天卑職也在場,是我管束部下不嚴。不過他當時的確說的不是金鵄勛章算個屁,他說的是功六級算個屁。”金壽昌解釋道。 錢小寶是個曹長,歸根結底還是一個士兵。士兵在金鵄勛章上最高能夠得到功五等的,最低是功七等。 岡左洋次瞪著金壽昌問道:“難道功六級就是個屁嗎?難道從日俄戰爭到現在得到功六級勛章的人都是屁嗎?” “可是那個人只是個滿洲人啊。”金壽昌答道。 “大日本帝國需要成千上萬錢小寶那樣的人,而不是只知道搖尾乞憐的廢物!在今天,越是這樣的滿洲國人越可貴!”岡左洋次一字一頓的說道。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