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草原神醫-《一劍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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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燕然道:“我猜南飛因傾慕謝含煙,所以不惜綁架木匠,替盧將軍修建廟宇。而謝含煙則以西南地方志為交換條件,那或許是盧將軍所著,或許是鷓鴣的手筆,但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南飛因此得以平步青云,官居高位,這么多年來,怕也暗中給了她、給了野馬部族不少方便。”
云倚風暗想,照這個推論,那么殺害廖小少爺的最終兇手,其實應當是南飛與謝含煙?南飛已死,至于謝含煙……有個江凌飛夾在中間,不管怎么說,再十惡不赦也是親娘,解決起來怕是有些棘手。
季燕然拍拍他的腦袋:“先將瘟疫治住吧,別的事情,往后再說。”
夜深人靜時,云倚風趴在他胸前,聽耳邊一下又一下的心跳。
風將四周的紗幔輕輕揚起來,搭在他單薄肩頭,季燕然撫開那些輕紗,將人拉到懷中:“這段日子,辛苦你了。”
“也不辛苦。”云倚風笑,“王爺病得聽話乖巧,不像我那時,泡個藥浴都要滿山跑。”
季燕然俯身,在那微翹的唇角處親了親:“今晚好好睡,我守著你。”
因這一句話,云倚風便卸下了所有的防備,如一只困倦疲憊的小獸,在情人懷里睡得萬分香甜。連日的奔波疲累皆化為酥麻暖流,順著脊椎游走于四肢百骸,外頭還在“沙沙”落著秋初小雨,總之,這個夜啊,萬事萬物皆靜謐,美好安寧。
就是維持的時間有些短。
翌日天還沒亮,梅竹松便在外頭匆匆敲門,說是找到了那半瓶解藥里的古怪。
“有什么?”云倚風一邊套衣服一邊問。
梅竹松道:“有血虱卵。”
光聽這名字,便知不是什么好玩意。據說血虱成蟲比發絲還要更細幾分,能游走于宿主血脈,后逐漸聚集于心臟處,習武之人若運功發力,則極有可能會心脈受損,命絕身亡。
云倚風聽得心悸,想起江凌飛也曾飲下半瓶,趕忙問道:“可有解藥?”
梅竹松搖頭:“難上加難。”
李珺聽得火冒三丈,已經開始罵人了,那姓謝的,當真是江兄的親娘嗎?為誘七弟飲下毒藥,竟連兒子的命也要利用,可惡啊,當真可惡極了!
季燕然面色亦是陰沉,云倚風握住他的手,輕聲勸道:“或許……鬼刺有辦法治血虱呢,兩人以母子相稱這么多年,總不至于如此心狠手辣吧?”
“想辦法傳信給凌飛,在查明真相前,讓他切勿運功。”季燕然吩咐,“再傳令黃武定,瘟疫控制住后,不必立刻折返玉麗城,率軍前往定豐城,在那里圍堵雷三叛軍!”
云倚風點頭:“好。”
……
而在數百里外的容縣,清月與靈星兒晝夜兼程,費了好一番功夫,終于找到了當年江南舒夫婦的故友,徐祿的遺孀。
“那個孩子啊。”憶起往事,婦人輕聲嘆氣,“我家相公原是出于好心,想著江三爺身體孱弱,往后怕是難有子嗣,又恰好遇到一個嬰兒,看著像是習武的好苗子,便帶去了清靜水鄉,可現在看來,倒是讓好心變成了□□煩。”
往事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婦人緩緩敘述著,被籠罩在云霧中的真相,終于得以露出一絲真面目。清月與靈星兒手中捧著涼透了的茶,都聽得錯愕而又震驚,原來那段往事……竟是這樣的嗎?
……
云倚風趴在床上:“腰酸,揉會兒。”
季燕然卷起奏報,敲了他的腦袋一下:“我大病初愈,你便迫不及待跑來使喚,當真驕縱刁蠻。”
云倚風應了一聲,換了個姿勢,舒舒服服枕在他腿上,催促:“快些,不然我就去找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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