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俯首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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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路淙。”
路淙風(fēng)流的桃花眼輕輕上挑。
男人的直覺告訴他,這個沈概不僅僅只是霍悠我所謂的合作伙伴那么簡單。
雙掌交握,已然是風(fēng)起云涌,各不相讓的一較高下。
直到霍悠我拿好包包,喊了下沈概:“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得出發(fā)了,沈總。”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松開了手。
霍悠我催著他們一起下樓,到了停車場,不得不分開了,霍悠我才抬高手拍拍路淙的肩膀:“淙淙你先回去吧,回頭我去找你啊,還有見見你爸媽嘿嘿。”
路淙頷首,“你注意安全,覺得不對給我打電話。”
“知道。”
霍悠我比了個手勢,便鉆進了自己的車。
她的車是爸爸送的寶馬。
當時老爹說寶馬載美人,寶馬載明珠,便不由分說地非要送一輛給她不可。
她對車既沒有研究也不是很在意,有人送,自然是欣然接受。
她在車庫里還有幾輛別人送的,也有自己買的,平時在家的時候都是輪流開,只是搬出來時開的是這輛,最近也就一直開這輛。
好巧不巧,今天路淙開的跟她同款不同色。
她的是紅色,他的是黑色。
沈概將他們的對話,將他們的車納入眼底,眼底思緒晦暗不明。
他承認,他今天情緒有些失控了。
上車后,他給羅赫發(fā)了條消息才啟動車子:查一下路氏,路淙。
跟他不同,霍悠我思考的是待會怎么樣做才能“不露聲色”“毫無痕跡”地把水倒在她想倒的地方。
唉,愁得她都快禿了。
如果一切順利,計謀得逞,她可得好好摸摸,怎么也得摸回本,對得起死掉的腦細胞才行。
酒宴是在晉城的一家五星級酒店辦的,來的都是跟他們的案子有直接決定關(guān)系的人物,打好交道總是沒錯的。
霍悠我的底氣來源于其中有一個叔叔是霍饒一結(jié)交多年的朋友,靠譜。
坐電梯上去的時候,沈概眼角瞥到她小手緊攥,他挑眉:“緊張?”
霍悠我瞪大眼:“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不緊張。
他輕笑了笑,“普通的吃頓飯,聊聊天而已,別怕。”
霍悠我死鴨子嘴硬,“我沒怕。”
電梯到了,酒店的侍者牽引他們到了包廂,里面已經(jīng)來了幾個人。
進了門,沈概什么都還沒做,便見霍悠我像是變了個人,怯意盡褪,落落大方地與他們問好、交談,笑容得體,交談得宜,儼然一副極其擅于交際的女強人模樣。
沈概訝異之后,略帶自嘲地笑了笑。
是他太小看霍饒一的女兒,太小看霍饒一親手培養(yǎng)出來的繼承人了。
霍悠我沒那么弱,她可厲害著呢。
三兩下功夫過去,負責(zé)核查財務(wù)的一位女領(lǐng)導(dǎo)便笑道:“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了,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了不得。”
余昌見她在夸霍悠我,撫了撫數(shù)量不多的胡子,笑道:“那可不是?
尤其這還是霍饒一的女兒,虎父無犬女啊。”
“哈哈哈對,當年的晉城霍少那可不是浪得虛名,即使現(xiàn)在退了這個名頭,讓給了下一輩,咱們這一輩也忘不掉啊。”
女領(lǐng)導(dǎo)又說,“這回沈氏霍氏的合作案,全市都很重視,我本來還有些擔心,不過今天看到你們兩個這么能干,言語之間啊都是年輕人的朝氣自信,我可算是再無半點擔憂。
你們倆合手,強強聯(lián)合,這個案子我已經(jīng)看得到成功了哈哈。”
霍悠我心下暗喜,謙虛地擺擺手,“哪里哪里,還是需要您的教導(dǎo),我們才能做得更好。”
沈概眼睫微垂,含笑看著她的虛偽。
余昌仗著年紀稍長,招呼著眾人:“站著說這么久了,不累啊?
來來來,快坐下,一邊吃一邊說。”
或是無意,或是巧合,霍悠我跟沈概坐在一塊。
一張桌子上十幾個人,就他們倆坐一起,年紀還是最輕,余昌坐他們對面,看著看著,忽然有一種看著新人的錯覺——像是一桌子吃席的人混入了一對新人一般。
他搖了搖頭。
不行,不能這樣亂想,老霍要是知道了,那還不得跟他打一架。
霍悠我不喝酒,拿了茶水代替,在場的都把她當小輩,沒人介意,有兩個酒量差點的女領(lǐng)導(dǎo)還陪她一起。
氛圍十分融洽。
是一次十分難得的酒宴了。
酒足飯飽之際,有幾個人醉的不行,開了房間休息,剩下清醒的人也不多。
——機會來了。
問霍悠我想摸哪,其實她哪都想摸摸。
問她最想摸哪,她才能勉為其難地選出一地——即小腹,腹肌所在地。
霍悠我的理科挺好,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在心里開始了周密的計算,各種弧度、距離,她都想做到萬無一失。
水潑上去,她就要快準狠地直接摸上,動作可不能慢。
……她還是有點緊張的,畢竟平生第一次做這種壞事,第一次這么“算計”一個男人。
但還有點刺激和激動。
在兩個清醒的女領(lǐng)導(dǎo)攙扶著喝醉的一個女領(lǐng)導(dǎo)也去了房間的時候,在場的外人只剩下三個,且都有些上頭,是強撐著在交談。
——就這個時候吧,這可是個絕佳的機會,錯過就不一定再有了。
霍悠我眨了下眼,她拿起一杯水剛要遞到嘴邊,一不小心手滑,水杯竟然往旁邊飛了出去,水流形成水柱徑直潑向她身邊的人。
而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沈概居然站了起來!
意外來得太突然,霍悠我驚得完全說不出話。
沈概站了起來,他居然站了起來!
——他站起來的后果就是那杯水在他站起來的途中徑直倒在了他的腰間……往下的位置。
霍悠我愕然,驚訝得小嘴微張,怎么也回不過神把嘴合上。
她想哭,別攔著她啊啊啊。
這下子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上手啊。
天地良心,她很有原則的,她只是想摸腹肌,不想……這么大尺度。
空氣靜謐無聲,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沈概的目光投了過來,臉色黑沉沉的,如烏云壓頂。
霍悠我終于回過神來給他遞紙巾,把頭低得不能再低,非禮勿視的同時瘋狂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這個水杯一不小心就手滑水就灑出去了對不起——”
她欲哭無淚。
霍悠我膽戰(zhàn)心驚,每秒鐘都無比煎熬,已經(jīng)過去了幾秒,可她到現(xiàn)在仍心有余悸。
其他人也終于從這場突然發(fā)生的鬧劇中回過神來,他們見霍悠我這么害怕,像是個做錯事情的小孩,紛紛笑了起來,打著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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