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長安·東亞基金會總部 此刻夜已深,孟宗藩的身體陷入辦公室的皮椅中,雙眸緊閉,似乎正在休憩,皎潔的月光從巨大的玻璃幕墻撒入室內(nèi),灑在臺前正放著的厚厚的一疊文件上。 紅木做的門扉被猛地推開,一個渾身浴血的人影被從后面猛地推了一把,自漆黑處走到月光之下,也就在這時,伴隨著開關(guān)按動的清脆的響聲,原本漆黑的辦公室突然被明亮的光芒照亮, 這明晃晃的燈光將孟宗藩喚醒,他緩緩睜開眼睛,身體從柔軟的椅子中坐起,他抬頭看了一眼地上渾身浴血的人影,正是他的助理原岸。 此刻原岸已經(jīng)陷入昏迷,他又抬頭看向原岸身后,那伴隨著原岸被推進(jìn)來,魚貫而入的六個人。 這六人中有五人都是孟宗藩的‘熟人’,曾經(jīng)孟樂嚴(yán)的‘忠實’黨羽,兩位傳奇,三位陸地宗師巔峰,而在他們身后,則是一個穿著整潔西裝,帶著羅剎面具的人物。 “幾位,這么晚了,今天是來這里找我飲茶嗎?” 孟宗藩把視線從原岸身上收回,眼睛微瞇,微笑著看著來人。 “你這弒父求榮的小狼崽子!” 那兩位傳奇中右邊那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開口就是一通輸出,似乎下一秒就要撲上來與孟宗藩搏殺。 “大哥,消消氣,這小狼崽子本身就生的白眼狼,即使投靠了新的主子,新主子定然不會信任他,” 左邊那位身材瘦削的看起來平凡普通的男人攔住了高大男人,嘴角帶笑,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孟宗藩, “老話說狡兔死,走狗烹,等到局勢安定下來,這小狼崽子必然會被他的新主人亂棍打死,我們何必與他置氣?” “老二,但我還是為孟兄氣不過啊,他怎么就養(yǎng)了這么個白眼狼呢?” 那高大男人被瘦削男人,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但是他的腳步卻沒有向前邁出半步。 這倆兄弟一唱一和,一瞬間就把孟宗藩的所處的境遇描述的水深火熱。 孟宗藩微笑著,瞇著眼睛看著他們, “兩位,今天是來做說客的?” 這兩兄弟如果不了解他們,可能就被他們糊弄了過去。 高大的那個喚做樸大成,看似高大威猛忠厚老實,實則心小如針眼,睚眥必報,瘦削那個喚做樸二成,看起來平凡普通,實際上滿腦子的陰謀詭計,實際上他們還有一個弟弟,叫樸阿明。 這三兄弟并不是基金會體系培養(yǎng)出來的人,而是孟樂嚴(yán)在外部‘招安’的‘流匪’,他們原本是是在高麗半島興風(fēng)作浪的‘山大王’,原本是要送去審判,但是被孟樂嚴(yán)看上了,想方設(shè)法的‘招安’了他們。 孟齊的舊部孟樂嚴(yán)使喚不動,秘書處看似遵從他但是各大秘書實際上都在明爭暗斗為自己謀取利益,所以孟樂嚴(yán)真正能使喚動的,反而是這在基金會內(nèi)毫無依靠的招安的流匪,當(dāng)然,他們做事也異常狠辣,所行之處連地皮都要剝掉一層。 “孟公子果然智慧過人,” 見孟宗藩不落入他們的話語陷阱,樸二成臉上迅速掛起笑容,開始轉(zhuǎn)變方式夸贊孟宗藩,似乎之前張口閉口就是‘小狼崽子’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他的話術(shù)其實很簡單,將孟宗藩的身處的局勢說的水深火熱,在孟宗藩恐慌之際在搬出新的‘靠山’,勸孟宗藩‘棄暗投明’,但如今這話術(shù)被孟宗藩一眼看破,那他也沒必要繼續(xù)裝,而是開口道, “古人云,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侍,如今新上的那位任人唯親,獨夫自持,找了個黃毛丫頭來做秘書處的秘書長,這黃毛丫頭既無經(jīng)驗,也無能力,如今卻騎到了孟公子的頭上···” “讓我猜猜你們新找的靠山是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