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太陽漸漸升起,微風吹來,窗簾飄動,一陣清新、幽香、淡雅的泥土氣息涌進了房間。 楚天一覺醒來,看看墻壁上的時間,已經九點多了,看著沉睡在旁邊的方晴,楚天心里就泛起一片柔情,如此善解人意的可人兒,竟然能夠與她執子之手,同甘共苦,這是怎樣的一種緣分呢? 楚天俯下身子,想親親方晴,可是,男人晨起的自然反應,剛好頂在方晴的最柔軟之處,方晴醒了過來,感受到來自下面的挑逗,輕聲的抱著楚天的脖子說:“你要嗎?” 楚天搖搖頭,這個傻孩子,淡然一笑,柔情的說:“只是想親親你,你睡覺的時候是如此的美麗動人。” 方晴宛然一笑,輕輕捶打著楚天,被楚天弄醒,也沒有了睡意,起身洗刷,然后去跟可兒準備早餐。 楚天走出門口,才發現自己并不是最早醒來的,聶無名和天養生他們正在門口練功,光子顯得特別狂熱,恨不得個個都叫師父,在聶無名他們的指點之下,似乎深有體會,頗有收獲,楚天忽然感覺到慚愧,自己平時總是起得那么晚,很像不早朝的君王,幸虧光子他們如此勤力,如果都學自己,那可就糟了。 楚天剛剛伸了個懶腰,別墅的三級警報響了起來,在水榭花都顯得很是刺耳。 “報告少帥,我們在半山腰截住了一輛想要沖上來的軍車。”一個帥軍兄弟快速的跑了過來:“這部軍車撞壞了第一道關卡,現在兄弟們已經把車和人控制住了。” 軍車?一大早怎么會有軍車出現在水榭花都?難道是何捍勇他們來報復?楚天暗暗想著,隨即搖搖頭,何捍勇也是個言出必行的漢子,不會做這種事情。 “問問,是什么人?”楚天波瀾不驚,淡淡的說:“朋友,請上來,無聊者,打下去。” 海子他們走了過來,顯然也聽到了帥軍兄弟的話,光子摸摸自己的頭,喃喃自語的說:“什么人敢沖水榭花都啊?這不是看不起我和海哥設立的銅墻鐵壁嗎?” 聶無名沒有笑光子在自我感覺良好,昨天和楚天上山的時候,就發現這一路的明哨暗哨設立的相當有水平,各個崗哨之間的火力搭配也很到位,別說一輛軍車,就是十輛卡車都沖不到水榭花都的大門口。 天養生慢慢的走到大門口,手中烏黑的刀樸實無華。 此時的何捍勇尷尬的無地自容,看著駕駛位置上的妹妹何傲薇不停的按著喇叭,掛著軍牌的吉普車被帥軍的兄弟前后用障礙物團團圍住,更恐怖的是,帥軍的幾十名兄弟手握連弩,從各個方位對準車里的兩個人,幸虧自己沒有做出什么過分的舉動,否則早已經被帥軍的兄弟射成了刺猬。 何捍勇有點后悔帶這個淘氣的妹妹出來,這小丫頭昨晚從國外旅游回來,一大早就精神煥發的在家里搗鼓著何捍勇這輛威力巨大的吉普車,知道自己要去水榭花都邀請楚天吃飯之后,自告奮勇的來做何捍勇的司機,何捍勇遲疑了一下,也就答應了,誰知道這丫頭一路上不僅超速,還專闖紅燈,估計這個壞習慣都是弟弟何志祖教壞她的,享受權力帶來的快感,這不,就招惹出麻煩了,剛剛進入水榭花都的半山腰,遇見帥軍兄弟設立的崗哨,要求他們出示證件和示明來意,結果這個何傲薇重重一哼,臉色不屑的一腳踩下油門,沖撞了帥軍兄弟的第一個關卡,得意洋洋的向山上繼續沖去。 何捍勇也是個帶兵之人,見到被沖撞關卡的帥軍兄弟沒有驚慌追來,而是拿起對講機不慌不忙的向山上報訊,就知道這座水榭花都絕對不簡單,自己的吉普車絕對到不了楚天面前,而何傲薇卻依然不管不顧的哼著:“警備區的車也敢查問,真是不知道死活。” 何捍勇本想要停止妹妹何傲薇的輕狂行為,但又想看看這水榭花都是怎樣的銅墻鐵壁,于是收回了勸告妹妹的話,只是叮囑她小心一點。 何傲薇擺擺手,穿著短裙的玉腿微微用力,吉普車越加飛快的往山上開去,誰知道,沒開出幾百米,前面出現不少障礙物,隨即后面也堵上兩部面包車,并出現幾十號人把自己車團團圍住,讓吉普車完全癱瘓在帥軍兄弟們的連弩射程中,何捍勇還發現不遠處的崗哨樓上架起了狙擊槍,閃閃的白光晃動在他和妹妹的身上。 何傲薇很是惱怒,這伙什么人來的,如此膽大妄為,敢在上海攔扣警備區的車?自小的囂張跋扈讓她狠命的按著喇叭,口里優越的喊著:“你們都是瞎子嗎?我們是警備區的車。” 何捍勇有點后悔沒有把何志祖的事情告訴這個小妮子,否則現在就不會這么張狂了。 一個帥軍領頭的兄弟走上來,淡淡的說:“這里是水榭花都,你們沖撞帥軍關卡,意欲何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