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因為這段時間兩人總是在一起,一起圍一條圍巾一起戴一副手套也不是沒發生過,所以一開始嚴瑯扯了自己圍巾把她也一起圍進去的時候容倩還沒想到別的。 如今唇上一熱,鼻子也被對方的鼻尖故意親昵的蹭了蹭,而后嚴瑯轉了個角度,張唇先含著輕輕舔咬了幾口,這才噴灑著灼熱的鼻息試探著小心翼翼撬開了她本來就沒有緊閉的唇齒。 而后那狡猾的家伙就順利地鉆了進去,找到另一個軟滑的存在,又是戳又是挑的不斷去招惹人家,就想要哄著人家跟它一起玩。 容倩被嚴瑯這樣的行為弄得繳械投降,嘴里蚌肉似的柔軟被迫回應了一下,然后那個一點都不安分的家伙就更來勁了,甚至還多次試著要把它給強行拉出“家門”拐回家玩。 黑暗的小路旁老樹背后,兩人半個腦袋都被寬大的毛織男士圍巾裹著,外面寒風悠悠,這兩人卻好似單獨存在于一個狹小的空間里,彼此粗重灼熱的呼吸把這個狹小空間里的空氣也點燃了。 不知過了多久,容倩實在受不了唇舌的疲倦,唔唔兩聲,揣在嚴瑯腰側衣兜里的兩只手推了推嚴瑯的腰。 嚴瑯也難受得很,雖然舍不得,卻也知道必須得停下來。 嚴瑯跟只奔跑了幾十公里的大狗一般腦袋搭在容倩肩膀上喘氣,容倩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雙腿,嚴瑯也刻意拉開了自己下半身跟容倩的距離。 兩人歇了一會兒,嚴瑯還想再來,容倩撇開腦袋躲他,“不要了,被人知道就糟了。” 這年頭談對象談到他們這樣的就已經很過了,要是被人知道那就一輩子都要被人說了。 嚴瑯委屈巴巴的哼哼,“人家趙知青跟她對象大白天都這樣親過。” 雖然嘴上委屈,可嚴瑯其實已經很滿足了,一舒服說起話來自然也就比較隨意放松。 容倩一愣,“趙知青?趙青草?” 她不是最近才跟那個什么徐老師談上的嗎?這么快就親上了? 而且嚴瑯最近這段時間可一直都是跟她在一起,連鎮上都很少去了。 嚴瑯不知道這個,懶洋洋的“嗯”了一聲,一邊回味剛才的滋味一邊腦袋里琢磨如何把親嘴這個事也培養成如同日常牽手那樣。 容倩想了想,多問了一句,“你是什么時候看見的?” 嚴瑯就說了自己當初看見的時間地點,最后還念叨一句,“就是那個王知青王明國,談了這么久了居然都還沒聽見消息傳出來,都不明白那些人是怎么想的,談個對象都要偷偷摸摸的,要是我我才不藏著掖著,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對象,誰敢打你的注意我就收拾誰。” 容倩噗嗤一笑,“你以為誰都像你這么霸道啊?” 容倩更想說的是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認準了一個人就死拽著不撒手呀?很多人連自己都不確定,如何給別人一個確定的答案? 不過容倩也明白了,原來王明國跟趙青草曾經談過對象,一點都沒看出來,平時兩個人可是連話都不怎么說的。 容倩也沒繼續探究,總歸是別人的私事。 嚴瑯磨磨蹭蹭的送了容倩回知青點,第二天容倩早起出門的時候剛踏出堂屋大門抬眼一看,果然嚴瑯又拎著一只籃筐早就等著她了。 籃筐里是嚴瑯帶來的早飯,一會兒到了廣播室兩人用爐子上的小鍋熱一熱就能吃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