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看著時斂森柔和的側臉以及放軟的口吻,林鹿心里像塞著一團棉花,堵得心慌。 兩人大眼瞪小眼,不一會兒,林鹿主動示好,沒話找話問道:“你餓嗎?” 時斂森忽然笑得不懷好意,夸張地喊:“餓死了!”他率先站起身,又迅速地彎腰,一把撈起半倚著沙發靠背的林鹿,趁他沒來得及驚呼,意有所指地貼著林鹿的耳廓責問:“還好意思問,你算算,這都餓了我幾天了?” 他直接抱著人往自己的房間走去,用腳尖關門,林鹿的指尖捉著他的衣襟,表情羞赧,于是低垂著頭。因為忐忑,不自覺弓著身子,像只被主人禁足在懷里的貓,看似神色拘謹,小心翼翼,實則極度貪眷這樣子溫情的時光。 林鹿被不輕不重扔在那張大床上,房間只開一盞光線昏沉的落地燈,林鹿能看見自己在淺色床單上的剪影,連每一根頭發絲都在光影里無限放大,盡是無處可躲的曖昧。 這里不是別處,而是時斂森的私人處所,私人領地,而不是游輪上,旅館里。在林鹿的認知里,家里是隆重且意義非凡的。 林鹿的心怦怦跳得飛快,顯得有幾分急躁,卻從未有過的踏實。她有種真正參與了時斂森人生的錯覺,雖然難以致信,可眼前的一切并無半分摻假。 林鹿用手臂支著身子,以半仰的姿勢與站在床尾的時斂森對視,他緊繃著身子,不動聲色盯著林鹿瞧,眼神清透,像是有洞悉一切的本領。 靜止的空氣里只有鼻吸相聞,隨后,時斂森開始不緊不慢地脫衣服。 林鹿沒有移開目光,她想觀察一下時斂森過敏跡象是否有好轉,她淺蹙眉心,入目的已不再是辣紅的膿包,而是褪了色的淺粉色硬塊,看著不再觸目驚心,可仍是遍布肌理。 “還難受嗎?”說著,林鹿一個起身,跪坐到床尾,伸手抱住了半裸的時斂森。她有多心疼他,只有自己知道。 時斂森故意加深林鹿的內疚,理所當然地承認:“嗯。” “很癢嗎?” 林鹿問完,時斂森已經牽過林鹿的手,覆到自己此時此刻最心癢難耐的地方。 “癢到不行,幫我抓抓?”問時,時斂森朝林鹿的耳里吹氣。 本想開個無關痛癢的玩笑,誰成想,兩個人的手指纏繞在一起,你退我進,難舍難分似的,時斂森終于引火繞身了。 他指引著林鹿,林鹿的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眼神無處安放。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