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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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生趴在欄桿上津津有味的看著下面一個穿的像駭客帝國一樣的帥哥正在表演激光曼舞,周圍一片暗黑,只有舞臺中央射出的一束筆直的光束,帥哥操縱著光束變幻出各種形狀,很有點科幻,炫目的感覺,很酷,憾生扭頭看葉權(quán):“那人好帥啊。”
葉權(quán)的眼神望著下面飄蕩,哼著鼻子不屑的說:“能帥過哥嗎?”憾生決定無視他。
開場節(jié)目演完,周圍的燈光又恢復(fù)明亮,主持人上場插科打諢幾句后請上來一個男歌手,據(jù)介紹此歌手在某個央視主辦的某個歌手大賽中獲得了某個獎項,來人是個一身蒙古族裝扮的大漢,上臺就飚了一個高音,把憾生的耳朵震了一下。
憾生對這個不感興趣,轉(zhuǎn)頭去找葉權(quán),卻發(fā)現(xiàn)身邊沒人了,她勾著脖子望樓下看,果然在舞臺下面的一張卡座上看見了葉權(quán)笑的歡快的臉,那卡座上圍坐著一圈女人,他不知道怎么混進去的,這才一轉(zhuǎn)眼的功夫,憾生忽然感覺到寂寞,她轉(zhuǎn)身無聊的回了包廂,身后是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她卻滿是寂寥。
包廂里葉臻和莎莎依然曖曖昧昧的,憾生抓過還在撒歡的胖狗,抱在懷里支著下巴,沒精打采的望著下面的舞臺。葉臻的眼神往她的方向投注了片刻,轉(zhuǎn)過頭,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后,葉臻再次看向憾生忽然開口說:“憾生,幫我去買包煙行嗎?那種白色軟包裝的七星,這里面沒有賣,馬路對面的便利店應(yīng)該有。”
“哦。”憾生應(yīng)著起身,她嚴(yán)重的懷疑葉臻是要支開她,自己覺得這點眼力勁還是應(yīng)該自覺的,她把胖狗放在地上就慢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憾生出門過馬路買了煙,溜溜達達的往回走,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知趣點,給那兩人多留點時間。
憾生拿著煙無聊的蹲在酒吧門口的馬路牙子上,身邊一個垃圾桶,她望著車來來車往的馬路發(fā)呆,有那么一會后,忽然鼻子里傳來一股惡臭,她一扭頭發(fā)現(xiàn)一個乞丐正在翻垃圾箱,翻轉(zhuǎn)過來稀爛的垃圾忽然重新暴露在空氣里,一群蒼蠅“嗡”的一聲騰空而起,憾生差點被熏了個跟頭,她站起來,摸了摸鼻子,訕訕的走回了酒吧里。
酒吧進門一條長長的走廊昏昏暗暗的,墻壁的角落里投射出紅紅的暗光,不知采用的是什么裝修材料,里面大堂的音樂聲傳到這里低低,悶悶的,走廊中間靠墻的位置,一個修長的身影站在那里,脈脈的目光投注在憾生身上,憾生慢悠悠的走過去停在他面前。
佟夜輝的五官在燈光下有些模糊:“憾生。”他出聲叫她,專注的神情低緩而認(rèn)真的口氣。
憾生低頭摸摸額角,在她的記憶里佟夜輝從來沒有用過這么認(rèn)真的口氣叫她的名字,以前無論她為他做過什么,哪怕就是一年前她出獄,他們短短的糾纏的那段時間,他都沒有用真心面對過她,哪怕只是一秒。只是一個稱呼,一種語氣,憾生就能感知到佟夜輝的很多東西,她有點疲憊有點恍惚,說不上是什么心情。
憾生退到佟夜輝對面的墻壁上靠著,和他隔著半個走廊說道:“你好啊,夜輝,真巧哈。”從那天在洗浴中心預(yù)見佟夜輝后,憾生就有種預(yù)感:她和佟夜輝在她未來的生命里還會有段糾纏。這種認(rèn)知讓她感覺很疲憊,但也不想就這么躲開,自己也說不出是什么心理。
佟夜輝的笑容有些虛弱的恍惚:“是挺巧的,我在這里應(yīng)酬客戶,剛才正好看見你在走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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