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他看來,這小子不過是想借故去見圣上。 大家都知道,李世民疼子女,那是有名的。 可圣上曾交代過,要先挫挫這小子的銳氣,關(guān)十天半個月再說。 所以他自然是有底氣的。 可李文卻覺得,這是在挑戰(zhàn)老子的手段了。 不坑你,你都快忘記自己姓張了吧? 他頭一偏,計上心來,一聲長嘆,復(fù)嘿嘿笑道: “我倒是真不怕,不知道你這個玄武門長上,能不能扛得住?!? “我有什么扛不住的?某不過是奉旨辦差,出天大的事,自有皇上在?!? 張士貴實話實說著,朝東方拱拱手。 “那好,敢不恨打個賭?”李文用看獵物般的眼神,盯著張士貴。 李文盯得他心里發(fā)麻,說實在的,他是不知道這小子在玩哪套路。 不過他卻記得,魏王李泰和太子李承乾的下場。 可一邊是圣上的旨意,一邊是小子的鬼點子。 兩害相衡,那得取其輕! 加上這箭在弦上,豈能不發(fā),所以他硬著頭皮道: “君要臣死,那不得不死,不能帶殿下入宮,乃老臣職責(zé)所在。至于說策神要打什么賭,只管說來,老臣舍命相陪就是了?!? “我賭你三天后,頭上的官帽換人!” 李文泰然自若地說著,好像摘人家烏紗,那是彎腰系鞋帶般的輕松。 一個九歲的小娃,三天內(nèi)要摘禁軍統(tǒng)領(lǐng)的烏紗帽? 除了皇上,誰有這底氣說這話? 要知道在當(dāng)時,就算他犯了事,那也得經(jīng)刑部核實,再行面圣裁決。 三天怎么可能? 這換誰也不會相信。 “殿下就這么有把握?”張士貴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有沒有把握,那是我的事。敢不敢賭,那才是你的事?!? 李文站了起來,指著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他,夸張地躬了躬身子說。 “花紅?” 很明顯,張士貴的血性被激上來了。 “我輸了,從此策神這封號的薪俸歸你。你輸了,來給我訓(xùn)一年的兵!”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