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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二次亡靈戰爭的歷史太過久遠，很多歷史已經不再可考，所以人類對亡靈的認識非常模糊。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和研究，戴琳發現亡靈最起碼可以分成三類：

    第一類、亡靈召喚物。就像剛才死在陣前的海量骷髏兵，這些是本來已經死去的人，在亡靈法師的死亡能量召喚下，變成活物。

    這些亡靈并沒有嚴格意義上的“智慧”，它們的行為或遵從本能，或按召喚者的命令行事。跟戴琳召喚的樹人沒有什么區別。

    它們能活動多久取決于它們的死亡能量是否耗盡。從逼死瑞爾紐斯的大骷髏來看，這些召喚物在待機模式下能夠“休眠”很長時間。當然，亡靈的活動、受傷等都會損失死亡能量，而令其再次死去。

    第二類，則是戴琳暫時稱的“自由亡靈”。

    在戴琳的試驗中也發現，一部分被亡靈毒素侵蝕的小黑鼠，它們的智慧完全不比生前少，甚至體力上還有所勝出。這些亡靈小黑鼠能通過自己的自由意志活動。所以戴琳稱之為“自由亡靈”。

    被戴琳和橙月、萊昂納多聯手干掉的山繆爾，大致就是自由亡靈的代表。也是亡靈的中堅力量。

    這次戰場中，兩支軍隊成千上萬數量的生死對決。敵人其實只有少量的自由亡靈，和它們海量的召喚物而已。

    經過剛才的接觸，戴琳發現不是只有亡靈法師才是自由亡靈。也有一些并沒有覺醒法力，但憑力量自由戰斗的自由亡靈——當然它們的威脅并不大。

    相反，是否亡靈法師都是自由亡靈呢？似乎也不好說。不過現在并沒有更多證據。

    第三類，是“活死人”。指的是修行死亡能量的活人。死亡能量是生命能量的相反面。既然活人能修煉生命能量，沒理由不能修習死亡能量。只不過可能需要一定比如“通靈”的天份，而且最終可能會變成自由亡靈。不過這種亡靈目前還只存在于戴琳的想象中。

    戴琳覺得璇璣就有點活死人的意思。上次見面時，她的一些奇怪的表現不像是死人，而像神經病——但是戴琳并沒有證據來證明這種人現實中存在。

    ☆☆☆

    面對戴琳的問題，橙月怔了一下。

    戴琳用的名詞很新鮮，但不難理解。不過并不是什么自然法師都像戴琳那樣，將“聆聽自然”當被動技能使用的。

    橙月馬上試著用聆聽自然聽了一下，然后點頭：“召喚物沒有情緒。但自由亡靈有各自的獨特的情緒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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