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克制-《白月光失憶后成了我影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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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么又議到主人頭上了!”
廿二正在興頭上,忽然被十五這么打斷了,很是不甘心地說道:“其實……我覺得咱們這位新主人,應該不在意這些的。”
十五一時間找不到能回應的話:“你……”
“你看,主人都回來一天了,也沒管我麻將的事,主人這幾天有因為小規矩上的事罰過我們嗎?”
“那是因為大家都守規矩守得好……不是,你之前也是守規矩的,怎么這幾日沒人管你就成了這副德行!”
十五有些不解,廿二自己更是不解,聽對方這么一說這才意識到自己這幾日是放肆的過分了些,想收卻再也收不回來了。他抱臂想了半晌,也沒想出個結果來,索性就不想了,就聽四九繼續方才的話題道:“我這幾日在一旁觀察了一下……我沒偷看,他們根本就沒想藏著。我見主人進去過好幾次,幾乎每次主人出來后都有帶血的布料被拿出來,且……前幾日還能聽見偶爾傳來的眒吟,這幾日……連聲都沒了。”
“……那應該就是……”
“嗯嗯,是?!?
眾人的語氣依舊聽不出什么情緒,只是四周明顯寂靜了一些,直到四九忽然嘆了口氣道:“前統領他曾經幫過我們不少,如今他被主人……”
然而四九還沒說完,就被廿二一拍桌子打斷了:
“如今他被主人軟禁,受盡折磨,我們理應想辦法幫他些什么!”
然而廿二話音剛落,四周霎時寂靜了下來,連呼吸聲都消失了,廿二奇怪地環顧四周,發現空氣中再次充滿了關懷智障的氣氛。
廿二還沒反應過來,繼續說道:
“怎么,在規矩內辦事,求個情或是怎么樣的,誰說我要對主人……”
話音未落,一名影衛推門而入,服飾上的暗紋顯示出他統領的身份。只見他冷冷地環視眾人一周,目光最終停在了廿二的身上。
“你要對主人什么?”
深夜,紅雀一反常態地很快就睡沉了,白鯉卻還沒從剛才的驚訝中緩過勁來。
白鯉越是努力去回憶過去有關主人的事情,就越是不解。記憶深處,他能感到自己是將主人與壓抑和傷害聯系在一起的,還有其他一些不太明晰的情緒,都隨著記憶的逝去變得模糊起來。然而無論如何,那些感受都與溫暖和安心豪不沾邊。
這真的是主人嗎?
白鯉有一絲疑惑,然而很快就拋開了這些許的不解。只能是主人啊。身為影衛,自己如今已經什么也不記得了,卻還能清楚地想起影衛需要遵從的那些規矩,說明事關自己身份的事,是現在唯一憑著本能印在心中的。所以,現在唯一能讓自己感到那么熟悉的人,也一定是主人了。
可是主人他……
白鯉的思路被打斷了,只見一直輕輕攬著自己的紅雀忽然間收緊了胳膊,將自己整個圈了進去,不久又把頭埋進自己的頸窩里,末了還似做了什么美夢一般砸了砸嘴。
白鯉的呼吸有些發顫,他這幾日就發現自己對主人的碰觸尤為敏感,仿佛被刺激到的遠不止觸覺。再加上頸部于習武之人來說是最為要緊的命門所在,而常年出生入死的影衛對此處尤為敏感。而如今紅雀的碎發在白鯉的頸側蹭了蹭,白鯉只覺得一陣難忍的麻癢從頸部燒到了臉上,死握住拳才抑制住本能的閃躲。
不能動,不能打攪主人安眠。白鯉還記得夜里主人為自己重新包好傷口后的疲倦,以至于還沒讓自己服侍梳洗就倒頭睡下了。是自己讓主人費心了……
然而那種被威脅的不適感隨著最開始的緊張慢慢消散了。紅雀的發絲觸在頸間仍舊十分刺癢,白鯉卻不愿躲開,反而輕微挪了挪,靠的更近了。
對親近的渴望近乎本能地涌了上來,白鯉努力克制住想要將紅雀圈在懷里的沖動,可是這邊的念頭剛剛壓下去,熟睡的紅雀又開始往白鯉懷中蹭。溫熱的肌膚與布料的摩擦讓白鯉幾乎把持不住,忙用力咬住舌尖,嘗到血腥味才堪堪停下。
白鯉不敢看紅雀了,他閉上眼,努力思考些別的東西,想些能暫時平息那些不敬的妄想的事情,然而他的記憶實在太少,少到除了紅雀,就是駭人的刑罰,想了半天,竟把自己驚出一身冷汗來。
紅雀扔在不停地變換姿勢,仿佛怎么睡都不舒服,卻又一直醒,直蹭的白鯉忍耐地愈發艱難。挪動中,白鯉忽然感到了某個硬硬的東西硌到了自己的胳膊,他睜開眼,正看見紅雀帶著的半張鬼面在月光下反著淡淡的月光。
主人的假面……竟是連睡覺都不會摘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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