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樣就好了,既方便我監(jiān)視他動向,又方便我倆在……咳,又方便他隨時服侍我。” 紅雀說著將鑰匙隨手揣進(jìn)懷里,又將細(xì)鐵鏈一圈一圈地纏在手上,幾尺長的鐵鏈瞬間縮短,直到離白鯉的手只有幾寸方才停下。 這個距離,兩人的手臂稍一擺動,就會和對方的手撞在一起,紅雀被白鯉碰了幾下后,非但沒有再松開一段距離,反而將白鯉的手掌拽過來輕輕捏住,手指在他掌心和手背出來回摩挲了許久才終于肯安靜下來。 握在一起,的確不會再碰到了……白鯉看著紅雀捏著自己的手,輕聲嘆息道:“主人,您最初特意選了個長些的鐵鏈,現(xiàn)在又纏起來,這豈不是……” 白鯉說不下去了,再多說半句,便是在質(zhì)疑了。紅雀卻不以為意地答道:“不然還能怎么樣?這么長的鏈子礙事。” “那您可以都拷在屬下手上,這樣您就不覺得礙事了。”白鯉微微皺眉,實(shí)在想不出主人為何這樣自找麻煩。 “不行,萬一你跑了呢?” “屬下……” 白鯉想要自證什么,轉(zhuǎn)眼卻看見了紅雀深藏在眼底的笑意,這才意識到主人只是隨口一說,分毫沒有放在心上。白鯉指尖輕微顫動,低聲說道:“主人,屬下不跑,趕也不跑。” 說著,反手握住了紅雀的手指,將兩人拉的更近,指尖輕微的顫動,直傳到了紅雀的手心。 廿三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好不容易緩過神來,正欲反駁,卻被一聲凄厲的鸚鵡叫聲打斷了。 “嘰——咕咕——” 院墻門洞外,廿二焦急地沖了進(jìn)來,時不時被身后還跟著的一只雪白鸚鵡飛落下來啄一口,卻都輕巧地避開了。廿二一見到廿三就連忙喚道:“三兒!你還在這啊,怎么樣你被罰了什么,拆骨還是車裂?能不能留下全尸——嗷,你踢我干嘛……” 廿二瞪了廿三一眼,這才后知后覺地看見紅雀,腿一彎直直地就跪了下去。 “主人,屬下不知這是您養(yǎng)的鸚鵡,昨日不甚將其打傷,請主人治罪。” 紅雀見廿二反應(yīng)極快,避重就輕地拿鸚鵡過來請罪,瞬間就知道他想要將方才的失禮糊弄過去。紅雀忍不住失笑,心道這回可好,反正自己不打算追究,正巧不用想措辭了,便順著廿二的話道:“打傷咕咕?你打他做什么?別跪著了,起來說話。” 廿二這才知道這只鸚鵡名叫咕咕,只是此時當(dāng)著主人的面也只好將吐槽的話咽了回去,將那天的事復(fù)述了一遍,一邊心里祈禱著咕咕是只只會重復(fù)特定的幾句話的傻鳥,可千萬別存心報復(fù)自己。 “……屬下那天見到這只傻……咕咕,要解統(tǒng)領(lǐng)的衣服,屬下不知是主人養(yǎng)的鳥,一怒之下就……” 紅雀的臉色奇怪了一下,看著廿二不置可否,反道直接去問鸚鵡:“咕咕,怎么回事,你自己說。” 咕咕穩(wěn)穩(wěn)落在紅雀的肩頭,拍著翅膀憤怒地叫道:“他打我——他打我——” 紅雀看著咕咕炸起毛來氣鼓鼓的樣子不由得失笑,想抬手去碰咕咕翹起的冠羽給它順毛,卻被白鯉寬大的手掌擋了下來。 紅雀有些疑惑地看著白鯉,只見對方不動聲色地一把抓住咕咕將它放到一旁的矮枝上,隨后才有些心虛地低下頭小聲說道:“這鸚鵡爪子利,屬下怕它傷到您。” “哦……” 紅雀剛覺得有些奇怪,還沒來得及想明白白鯉在心虛什么,就見咕咕竟不聽話地飛了回來,雙爪勾住白鯉胸前的衣衫不停抓撓,甚至還伸長脖頸去啄他領(lǐng)口的綁帶,嘴里不停地發(fā)出不滿的叫聲。 “別碰我的白鯉!” 一把將咕咕從白鯉身上拽下,紅雀忽然一下子理解了白鯉的舉動:這鸚鵡爪子果然利,抓傷了白鯉可怎么辦! 想起方才白鯉擋住自己的舉動,紅雀忽然就不愿再碰咕咕半分,板著臉將他塞到廿二手里道:“你不是打傷它了么,就罰你照顧它幾天,照顧到它原諒你為止。” 廿二抱著咕咕,只覺一股醋酸撲面而來。燉湯一定很好喝,回去就用你給我家三兒補(bǔ)補(bǔ)身體!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