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宋傾城耳邊一個輕淺的氣聲,帶著潮意噴灑在頸子上。 他挑逗一般,“關燈做什么?” 她腳下踢了兩下,帶著嬌氣,“我就要關。” 繁華都市未眠,車水馬龍依舊。 酒店在半山腰,風不小,嗚嗚拍打玻璃,遮光簾沒拉嚴實,漏了一道涼涼薄月光在地上,月光稀釋了濃墨,鋪墊一室的繾綣。 宋傾城的身子繃得緊緊的,今夜她又刷新了認知,再傲嬌再端正的男人在這種時候,也是……瘋的。 兩人鼻息交織,在旖旎秋夜里密密親吻。 他和別的男人沒有什么區別,如她的舍友們描述的一樣,嘴里說著千篇一律的情話。 “忍忍,我愛你。” 宋傾城只覺得,那樣的痛,根本不是她這個小仙女年紀能忍的。 “我現在還忍不了。” “那什么時候才行?” 她聲音大了,“六十歲才行!” 陸贏無聲發笑,轉而去咬她的耳垂,“你六十,哥哥六十六,和尚都要還俗了。” 第二天一大早,宋傾城在陸贏懷里被親醒,不過一個晚上,她已經好了傷疤忘了痛,膩膩歪歪又起了火,以至于出門的時候,她臉上還帶著點情緒。 陸贏手臂搭在她肩頭,拿手捏她的臉,“宋傾城,今天找個好吃的餐廳給你補補。” 宋傾城看他,悶悶道:“那你呢?” 陸贏抹了抹嘴,“先給你補,我六十六歲再補,也來得及。” “……” 她真是多余問這一句。 上午,宋傾城跟著李景祥學針灸扎針的力道,指力的拿捏。 下午,終于見到了黃兆賢。 黃兆賢對陸贏愛答不理,“你不是說聾就聾了,還來做什么?” 陸贏習以為常,“來看看您。” “死了再來也不晚。” 陸贏趴著躺在床上,黃兆賢在他耳后,背上,腳踝,都扎了銀針。 宋傾城仔細盯著,還錄音拍照,生怕漏掉一個細節。 黃兆賢忙活完,清清老痰,往外面走。 宋傾城蹲下身子,平視著陸贏,眼睛里滿是憐惜,“哥哥,你覺得痛嗎?” 陸贏眼皮半闔,輕點下巴,“痛。” “很痛嗎?” 他唇線往上勾起,“你親我一下,我就不痛了。” 宋傾城:“……你在針灸呢。” 他已經把臉湊過去,闔上眼,等待安慰的架勢。 宋傾城抓著床架子,貼上他的臉,啵了一下。 他眼睫不過輕顫了下,仍舊保持原來的姿態,一動不動。 不滿意,要重新來的意思。 宋傾城輕笑了一聲,湊上去,貼上他雙唇。 她的后腦又被扣住,他異常靈巧,舌頭長驅直入,勾纏她的舌尖,裹挾到他唇間,慢慢吮吻。 宋傾城心旌神施,眼里蒙上了一層薄薄迷霧。 他離開了,氣息稍亂,指腹在她瀲瀲的唇珠上輕輕抹過,啞著嗓子說:“不錯,進步很快。” 宋傾城輕輕咬唇,兩秒后,才綿聲說:“是你帶的好。” 陸贏又順著話上了臺階,“不單單是我的功勞,武大郎耍門杠,人熊家伙笨,那也不行,你悟性比大郎高。” 宋傾城唇角抽了下,這么夸她,還要她說一聲謝謝夸獎么? 黃兆賢使喚宋傾城拔針。 宋傾城手有些發顫,拔了一根,問一句:“哥哥,疼嗎?” “不疼。” 黃老頭的老嗓子在身后響起,“你們是什么哥哥妹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