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們是生是死,關我何事?!? 沈望舒這個回答果真是令人欽佩。 “我要去找玉南弦?!痹埔捴毖缘馈? “你知道他在哪兒?” 沈望舒一聽見玉南弦這個名字,表情就變得咬牙切齒。 “我大概知道?!痹埔掙_他的手:“希望你別攔著我。” “我跟你一同去?!? 沈望舒抽出劍來,說道:“你最好別給我?;?。” “呵?!? 云覓冷笑了一聲。 沈望舒一路殺出城樓,不光他滿身鮮血,連云覓的裙子上都是斑斑的血跡。這真是一條血路。 自己人跟自己人殺起來,可真是天下奇聞。 沈望舒把她拎上馬,自己坐在后方,帶著她直徑朝那邊兒的山頭去。 —— 晚媚的手指已經開始流血,但他停不下來,沉浸在這血染的山河美景之中。 玉南弦坐在他身后,點燃了香薰,泡著清茶。 隨著戰場上的活人越來越少,玉南弦頭頂的數據也在不斷地飆升中,甚至已經溢出了系統的預算,達到了前所未有的999。 這是個無可救藥崩壞的世界。 于是就有了他,以及他的系統,名為罪惡清洗。 不過玉南弦自認為,人人有罪,罪不可赦。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他們通通送進地獄里。 他看見云覓跟隨沈望舒出現時,輕笑了一聲:“來了?!? 晚媚的曲調一轉,琵琶聲更起,似乎要刺破人的耳鼓膜。 云覓下馬時,雙腿都在打顫。 “玉南弦,夠了?!? 云覓步履蹣跚,她心臟密匝匝的疼著。 沈望舒在她身后始終默不作聲,手中執著劍。 “你把晚媚怎么了?”云覓看到晚媚時,就發現這人的狀態不正常。 他手上的鮮血已經浸染了琵琶,弦也開始一根根的崩斷,可他好像恍若未聞。 全局中,只有玉南弦獨善其外。 “你怎么可以這樣?”云覓滿臉的難以置信。 玉南弦手指一滯,杯中的茶水溢撒出來,抬頭問道:“我怎么了?” 云覓慢慢捂住臉,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失敗。 “我的目標快完成了?!庇衲舷艺f道:“晚媚一死,就是我的死期?!? “你還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