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如果沒有感情,你就可以當戲里的旁觀者。 冷眼旁觀,無拘無束。 一旦有了牽絆,就不得不考慮很多東西,擁有太多的情緒。 燕無歸看見云覓受制,不忍。 而云覓呢,因為燕無歸在云康樂手下做事,為了保障他的安全,不得不離他遠一些。 有機會的話,一定要拆了這個狗系統。 云覓在車上就睡著了,燕無歸輕手輕腳的把她抱進臥室里,翻箱倒柜找見原主留下來的藥膏,慢慢抹在她的頸子跟手腕上,用指腹揉著那些淤血。 城堡中,簡銳承洗漱后將鏡子上蒙著的黑布扯下來,一手撐在鏡框的邊緣,冷聲問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人格在受到疼痛以及劇烈刺激時會迅速切換。 簡銳承手臂上是剛用匕首割開的傷口,他冷靜的問著鏡中的人:“你為什么想要殺舒榮凱?” “你殺的人還不夠多嗎?” “我的父親,我的母親,我的姐姐。如今,連我唯一最忠誠的下屬你也要動手。云康樂,你真覺得我不會拿你怎么樣是吧。” 鏡子里的人隨著他人格的切換,表情也變的陌生起來。 疼痛可以把云康樂放出來。 手腕上的疼痛甚微,簡銳承的意識大過于云康樂,這些微弱的刺激可以通過鏡面暫時的獲得一些人格之間溝通的機會。 云康樂發現意識回歸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往外走,簡銳承強行壓住自己的腳,鏡子里的人暴怒著:“簡銳承!你放我出去!” “為什么要殺舒榮凱。” 簡銳承抬手摁著鏡面,兩個人絲毫不肯退讓。 他們的聲線相差也有些大。簡銳承的聲線如果不壓低聲調還帶著少年的稚氣,而云康樂的聲音則是低沉,磁性。 這里沒有外人,不若的話被看見一定會以為簡銳承被鬼魂附了體。 云康樂掙扎了很久,發現掌控不了這具身體后,轉頭盯著鏡面:“舒榮凱是你的下屬,又不是我的好下屬。不聽話的狗自然不能留。” 簡銳承的手緊了緊,深吸了口氣。 云康樂直視著那雙眼睛,他真是太痛恨這具身體里的簡銳承了。 懦弱、幼稚、不堪一擊,婦人之仁。 出了事情只知道背后蜷縮著,活似一條喪家犬。 哦對,忘了,他本來就沒有家。 云康樂呲笑了一聲,簡銳承在鏡子里皺了皺眉:“你笑什么。” 第(1/3)頁